>只一眼,便让人有种惊媚的感觉。你或许会奇怪,我为什么用媚,而非艳。那是因为她单论样貌,并不如我的大乔小乔,甚至是我表姐。可她身上散发着一种独特的魅力,能将人吸引,我觉得用媚字更为贴切。说来奇怪,这让我想起甄老师来,她也给我相似的感觉。
吕义见到她很是开心,腻在她怀里,撒起轿来,“婶婶!”
原来是吕蒙的夫人,我和信天游连忙行礼,她也起身回礼。吕义蹦起来,对她说,“婶婶,叔叔让我领他们在这里等,他过一会儿就回来。”
“原来是相公的客人,两位请坐”,她招呼我俩坐下,然后递上茶水。
吕义又粘住她,不肯松手,“婶婶,你上次弹的明月夜真好听,我还想听。”
“小义乖,今天有客人在”,她轻抚着吕义的额头。
可后者偏不买帐,“我不要,我就想听嘛。”
她朝我俩看了一眼,倒让我一阵尴尬,只好一起附庸风雅,“既然小义爱听,姐姐就弹吧,其实我俩也很想听的。”
最后那句绝对属于我临时发挥,只说得我背上冒汗。而她倒是显得落落大方,她从墙上取下瑶琴,“那小女子就献丑了。”
刚才琴在墙上,我还当是装饰,这时才发现它不是凡品。瑶琴又名七弦,上等的好琴取梧桐的中段做成,其树必高三丈三尺,截为三段,上段声音太清,下段声音太浊,只有中段,清浊相济,轻重相兼。后再把此木漫在水中七十二天,择吉日良时,凿成乐器。
三丈三尺的梧桐如今已看不到,古时的那些神琴也都湮灭在历史的长河之中,而她手中的这把在当代绝对属于一流。我老妈曾热衷于此道,经常拉我出入古董商店,所以我绝对相信自己的眼光。我心道,如何好的技艺才能配得上这样好的乐器。
我也曾听过一些老琴师弹奏,可琴音一起,我便发现他们都不如面前的佳人。她十指轻轻拨动七弦,那琴音就像流水一般缓缓流淌出来。那是自然之音,听不出半点雕琢的痕迹。明明是青天白日,我们却(炫)恍(书)然(网)看到明月升起。
天色已黑,看不清四周的山峦树林,只有那山间的泉水叮咚作响。忽然,风起,云动,月影之中有仙子翩翩起舞。又不知从何处飘来几声轻吟,竟引发漫天星辰共鸣,天地上尽是音乐,哪还分辨得出宫商子角,我知道的乐理根本无法涵盖其中变化。
只要是人,恐怕都听得痴了,我禁不住赞道,“天啊,真是神乎其技。”
“岁月匆匆来和,风华绝代诗吟。网词点滴隐嬉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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