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力挑出来的差,她眨了眨眼,不说话了。
挑好了要穿的衣物,温念回房间翻了会首饰盒,三两下把与衣服搭配的配饰挑好。至此,万事具备,只欠陈泽昇。
陈泽昇被皇帝派去干活了,一忙就忙了三天,直到到了宫宴当天的清晨才回来。温念被外边的响声惊动了,睡眼惺忪地起床,披了件外套就往正门方向去。
“回来了?”温念揉着眼睛,随即打了个呵欠。
“清晨风大,怎么不多穿件衣服。”陈泽昇满身的风沙,他把殷喜递过来的披风抖开披到温念身上。
温念完全没有睡醒,能起床迎接陈泽昇已经全靠毅力,之后走回珑玥阁的路上,她全程闭着眼,完全靠陈泽昇带着走。
也就是她没睁眼了,不然抬头就要被吓到,陈泽昇不知去做了什么高危的事情,脸上沾了不知道谁的血,干涸了黏在脸上黑红一片,狰狞极了。
待到了珑玥阁,陈泽昇把温念安顿到床上,示意她先休息:“你先睡,我先去洗漱。”
“……”温念盖好被子放松身体,几个呼吸的时间就陷入了睡眠之中。
待她再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的时分了。陈泽昇躺在她身侧补眠,他看起来真的累到了,就连她下床时不小心绊到他的脚都没能吵醒他。
门外,殷喜凑到温念身边替陈泽昇卖惨:“夫人,大人这次公差特别辛苦,为了完成皇上给的差事,整整一天没有闭过眼。”
“那就让他好好休息吧。”温念想了想,吩咐殷喜道:“你让厨房炖点红枣薏米粥,等相公醒了就给他喝这个粥,养胃的。他肯定又没有好好吃饭了。”
“夫人果然了解大人。”殷喜作出无奈的表情来,毫不犹豫地向温念告陈泽昇的状,“大人吃完从府里带去的方便随时食用的干粮之后,就嫌弃麻烦省略了晚餐。”
温念想起陈福提起的陈泽昇第一次沾染人血的时候半个月没有吃下饭的事情,猜测他不吃晚餐更多是因为没有胃口,“那再让厨房准备点酸辣口的小菜,一会一起送过去。”
“是。”殷喜喜滋滋地应下,他询问温念:“夫人早膳吃点什么?”
“还是按照惯例吧。”温念道,“你提前准备下出行用的马车,里面放上解酒药和换洗的日常衣物,相公在宫宴上肯定要喝酒,到时候回来路上可以先吃点解酒药,万一吐了也能把脏衣服换掉。”
“好嘞。”殷喜让人去布置温念用的早膳,自己亲自去打理马车的事情,走时嘴里小声嘟囔:“这府里有了女主人就是不一样,督主的生活档次上升了多少倍啊,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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