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说这不是你的字迹?”
温念挑眉,接住温煦扔来的信纸展开来看,越往下看,她挑起的眉头越往回落。信纸上的是温愈的字迹,一首不知从何处抄纂来的小诗,未见暧昧,只说是邀对方赏析佳句。
“你再看看这个。”温煦把剩下的一张信纸给温念。
“你从何处得到的这封信?”温念扫了眼信纸,眉头立刻紧锁起来。另外这张信纸上是男人的字迹。本来没有什么,但与温愈的字迹放在同一个信封里就很有问题了。
“刚刚在前院,一个不认识的男子塞到我手里的。”温煦冷声道,“你该庆幸这封信到的是我的手上,万一是别家的女子……”
从前不懂,总爱背着父母兄长偷偷去看些离经叛道的小本子,如今都嫁了人了,都清楚已婚妇女给丈夫戴绿帽子到底意味着什么。在这个宽容男子苛责女子的世道下,一旦曝露出来等着女子的就是浸猪笼,不仅生前身后受人唾骂,还要牵连姐妹。
“你还有什么话说?”对于温愈的行为,温煦又恨又怕,“咱们感情不好,但好歹姐妹一场。就是你恨绝了我,你也想想三姐姐,再不然,你想想你自己啊……”
她说着说着,竟然哽咽落泪,“这种出格的事情如何能做呢?你真的不怕别人知道?不怕别人骂你水性杨花?”
“……”温念沉默。她想让温愈吃点教训,早前发现迹象的时候便没有管,谁知竟然发展到这种地步。被误会的感觉不好,但她没法在庶妹面前为自己辩解,只能艰涩的保证道:“我保证不会有下次了。”
她会去找温母,让温母劝说阻止温愈。
温煦打量着她,似乎在估量她的话语有几分可信度,最后小声说了句:“最好如此。”便走了。府上都知道她们的关系不好,聊完该聊的,很不必假装姐妹情深。
温念被一封不知来处的信搅乱了思绪,观看温初雪的洗三礼时全程心不在焉,捏着袖袋中的信封想着一会去找了母亲要如何说此事才好。
只是温初雪的洗三礼结束后,温母却远远闲不下来,要送走府上的女客,还要主持收拾客人走后留下的残局,一直到傍晚才有了空闲。温念顾不上体贴温母疲惫,满怀忧虑地坐到了温母面前,“娘。”
温母刚沾的椅子,连茶水都没来得及喝上,“嗯。”
“……”温念不知该从何说起,只能沉默着双手递上信封。
母女两人都不是爱聊废话的人,温母同样沉默着拆开信封静静的读。只薄薄的两页纸,温母却读出了五彩缤纷的脸色。她叠起信纸,看似冷静地问温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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