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为人她最清楚,从来不屑于为自己的过错掩盖什么。
因为,他永远都认为自己没有犯错!
“camille是谁?为什么要抽我姐姐的血?”
岳知墨显得十分生气,双臂环抱起来警戒的看着一身黑衣的女保镖。
shirley只好把camille是岳知画的孩子这一点跟她又说了一遍,又把camille患有儿童白血病的情况告诉了她,说明她此时也是昏迷不醒,正在等待岳知画肚子里胎儿为她进行骨髓移植。
而岳知画为了保护肚子里的宝宝坚决不肯抽血,最后在雨夜出走时遭遇了不幸……
“我能见见姐姐的孩子吗?”
听完女保镖的介绍,岳知墨脸上染满忧伤。
“好的,我带您过去吧。”shirley看了一眼无动于衷的冷烨,抬脚带她向无菌病房走去。
……
——她是墨,不是画!那他的画儿到底去哪里了呢?真的这么狠心就一头跳进了汹涌的河里?
——画儿,你真的宁愿死也不给我解释的机会吗?你连死都不怕,为什么不能呆在我身边让我来给你一切?!
瞌黑的眸子里闪动着别人无法看见的痛苦,那么深的后悔像一潭看不见底的深渊一样把他湮没了。
再没有什么痛能像现在这样撕扯冷烨的心了,他感觉自己失去的,已经不是天和地那么简单,仿佛从那个凌晨开始,他人生里的太阳就再也不能升起了。
在他周围只有无边的黑暗与寒冷,无边的寂寞和孤独。
那些令人窒息的滋味合在一起共酿了一杯苦酒,让他终生都要每时每刻的独自品尝这种苦涩……
一年后。
偏远山区的大山深处,一个看似再平常不过的农家院落里,棕榈树掩映下的竹楼和木屋看上去舒适又美丽。
一丛丛凤尾竹疏影摇曳,让这里充满了无限生机。
院子里盛开的香蕉花像胭脂一样紫红的可爱,宽大的树叶下面铺开一张清凉的席子,一对可爱的金发小王子正在抢玩具。
“知画,儿子们又打架了,你快来看看吧,大的还往小的头上撒尿呐。”
田秋辰不但不管,还惬意的躺在摇椅里乐得合不拢嘴:“厉害!真像你们那个坏蛋爸爸!”
她对着小家伙不停的扇风点火。
两个才只有九个月的大小婴儿长得十分可爱,肉嘟嘟的都那么像是camille的缩小版。
“站还站不稳当,就知道抢东西,大的也不让着点儿小的。”
岳知画听到喊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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