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陆楠桉看着自己空空的手臂,对着那白色的小生物有些愣神。
周晓末不是把贝贝送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天真的陆楠桉只以为周晓末是不养贝贝了,把贝贝送走了,所以现在看到贝贝真是烦躁。
他没有重见贝贝的惊喜,他只看到了一只老大的电灯泡。
那边周晓末还在和贝贝腻歪着,一点也不管楼梯上的可怜男人。
陆楠桉叹了口气,自己下楼,在沙发上坐着,用他犀利的眼神打量着那“狼狈为奸”的一人一狗。
周晓末有个好习惯,有了惊喜的东西,就一定要找个人分享,尤其是她觉得亲密的人。
她抱着贝贝,就坐在陆楠桉的旁边,把贝贝放到陆楠桉的怀里。
“贝贝,有没有想爸爸?”
陆楠桉给一脸嫌弃的,还爸爸呢?他用手抓住贝贝后脖子的软肉,给提了起来。
一人一狗就这样隔空对视着,在周晓末眼里和谐极了。
陆楠桉心里发誓,今天晚上一定要给周晓末好看,尽然敢挑战家里男人的权威,让他当一个狗的爸爸?那他儿子怎么办?
怀着邪恶的想法,陆楠桉开始想着晚上要怎么处理周晓末。
“雅琴,我们一起喝酒吧。”
酒柜里一瓶拉菲,周晓末无聊的招呼着雅琴,还没开酒就被人从手中夺走了,一只纤细的手拿过酒重新放回了酒柜,不用抬眼也知道是雅琴。
“周小姐,饮酒伤身,还是不要喝了。”
雅琴虽说在叫着周晓末周小姐,可是语气却是不卑不亢,硬气的很,真是让人,提不上脾气。
周晓末抬头,眼睛雅琴在秀丽的小脸上扫视着,实在是看不出来这样一个瘦弱的女人,内里有一个倔强的灵魂,还有那样惨痛的经历。
周晓末对雅琴脸上的疤痕很感兴趣,脸对女孩子那么重要,可是雅琴完全不在意,她不由得问出声。
“雅琴,你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啊?”
“被别人划得。”
雅琴很冷酷的回答,周晓末眨眨眼睛,有点不敢相信,被别人划得?为什么会这样,好好的一个女孩子,怎样下的去手?
周晓末不由得继续发问,起初雅琴懒得解释,后来架不住周晓末的软磨硬泡,只好解释了伤口。
雅琴是六岁和家人走失的,她记得自己是大陆人,别人贩子拐卖到了越南,在那里和一百多个孩子一起训练,以一个杀手的级别训练,每天暗无天日,只有训练,被打。
她受一个大一点的孩子唆使,一起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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