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他用纸巾把葡萄籽包起来,低眉顺眼,“说了什么。”
她抓一把瓜子,洋洋洒洒,讲李之涌如何偷鸡摸狗地跟在季老师后面,又如何翻出厂里十几年的老档案摸他的底,中途讲得发渴,进厨房喝了回水。
出来时他正把她掉地上的瓜子壳捡起来,她连忙说:“别,我收拾…”
他顿住了,看她一眼,继续手上:“没事。”
在这把椅子上,他永远只坐前三分之一,显得很得体,也很边缘。
“我说到哪了?”
“季老师住在干部院里。”
“对、对。”她接上,“他爸之前是火工部的部长,没干两年就死了,车祸吧还是得病了…挺可惜的。现在这个房子是他叔叔住,他没事就来照顾他叔叔。”
孙远舟“嗯”了一声,说:“我用个洗手间。”
她咽一口唾沫。
“哦,没问题。”
她想,起承转合,她讲的故事就这么没趣吗?
“那没什么我就回了。”他出来,说,齐佳早就摸透了他这套玩法,好吧,既然没有心灵交流,那就抚慰他少许身体交流。
她甚至感觉孙远舟某些时候就是想着这个,只是在等她往上扑。
女孩床上叫“不要”,你得分清,她究竟是痛得不想要,还是爽得想再要,这个界限在孙远舟身上很难把握,因为他从不给人正反馈,比如扑上去,他到底受不受用,他绝不表现出来。
他闷头干,爽得不行,又粗又大,射完以后,好不矜持地说,下次不要这样了。
诡计多端的男人。
她从后面搂住他,脸贴着他的外套,说:“你别急啊,我妈回来还早呢。”
话里话外有一种偷尝禁果的美。
孙远舟从来没有这样的体验。天赋不够勤奋来补,学得焦头烂额,哪有时间像大城市的学生,接受快乐教育,还有功夫窃窃地早恋。他整天面对那个疯爹都够喝一壶的。
三十的男的,尝什么禁果。
他可耻地有了反应。
他当然应该有反应,背后的人在上下玩弄他,刺激他的乳头,接着解开他的裤拉链,手窜进他裆里,掏出他勃发的性器。
他正对着门!
学生偷情在大门口大剌剌地搞?这不是瞎扯淡吗。
“你想干嘛。”
她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太矫情了,他要是真情急,早就提着裤子逃跑了,他又舒坦享受,又要做正人君子,哪有这么好的事,
她感觉她摸到了孙远舟的命脉。这很抽象,像是一根缥缈的丝,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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