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气,他还没哀叹她倒先来这套,一只枕头被她拂下床,他看到了自己的命运。不断被她摆布。雄风不振这种事固然丧失尊严,但当下场景也同样让他憋闷。他就想知道,哪怕他现在就着这个姿势把她原地干了,她又能怎么样?
她翻过身等着他去抱,他没有伸手,谁知道抱了又发生什么,再推开?
孙远舟翻身下床,锁上浴室的门,忽视掉镜子里狼狈的样子。他把花洒开大,趁着还没过劲,草草撸了出来。一点感觉都没有,生硬的物理发泄后涌上强烈的失落和无力。幸好他遇到的糟心事实在是太多了,真作比,齐佳的反复还算不上什么。他很快平复好波浪,揪心顺着水流冲进排水口,但他也决定,如果她呆会想和他吵,他绝不会吐一个字出来。
但他发现他还是想得太多。
她已经困得半梦半醒,毫无形态地横躺,她自己爽归爽,至于他射没射,那不是她的事。他抚平床单,刚坐下,她就摸索着要贴他。
这都是什么事啊。
“你是不是没叫外卖?”他漠然提问,“你不打算吃晚饭了?”
她没说话,打了个哈欠呼在他腿侧。
“随你吧。你边上点,不然我睡哪?”讲实话他很饿,他甚至找了两家省特色菜,计划等她打炮打爽了带她去。二选一。
他把她推开,露出一条将将能容纳成年男性的空缝。
去什么去,哪也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