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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浅韵只是很满意展君魅尽了为夫的责任,要是她嫁的夫君不喜欢她,再对她不管不问,她说不定真会在三朝回门前,便和对方和离了。
展君魅收回了视线,转头骑着马前行,在马车的两旁,除了随行宫女,自然还有两队兵马保护车驾安全。
上官浅韵坐在马车里走了一段路,方才唤了声:“持珠!”
“属下在,公主有何吩咐?”持珠是坐在马车外车辕上的,旁边是一位五大三粗的车夫,似乎腿脚不太好,应该是曾经受伤的将士,被驸马带回府赏碗饭吃的吧!
“你去买点蜜饯来,用这方手帕来包!”上官浅韵将自己随身的上等丝帕递了出去,在车帘被外面的持珠掀起半边时,她冲持珠使了个眼色,看了一眼那方丝帕。
持珠垂下眸子恭敬的接过丝帕,便放下车帘,转身跳下了马车,回头看了那继续行驶的马车一眼,便转身飞快的去买她家公主要吃的蜜饯。
马车里的上官浅韵缓缓闭上了双眼,不是她太过于小心翼翼,而是除了持珠外,她现在是谁都不敢轻信了。
她已知,今年的她十八岁,这一年这一日,她去了椒房殿,喝了一杯让她腹痛不止的茶,当年的御医诊断后说她是吃坏了东西,而她那位好母后还为此处罚了她全宫的人。
当初,她真以为这是对方太关心她了,才会失了分寸!而今想来,那妖妇哪是惩罚宫人伺候她不当啊?完全是在借机拔出她身边的忠心之人。否则,她前世怎会死的那样轻易?
不过只是因为,她身边没了亲信,才会让那妖妇轻易得手罢了。
直至马车抵达宫门前,她才猛然惊醒抬手捂住胸口,怎么会做那样的梦?梦中的事也太匪夷所思了,要是真事,那太后那妖妇可真是胆大包天了。
“公主,您要的蜜饯!”持珠将手伸了进去,并没有再次掀开车帘。
上官浅韵调整了下呼吸,才伸手接过了持珠递进来的手帕,一小包蜜饯,手帕上的字已经没了,只留下了淡淡的云纹,想必是时间太紧促,持珠没来得及洗干净就回来了吧?
不过手帕是干的,蜜饯也看着色泽很好,她拈了一块想尝尝,忽然又想到下毒的事,便将拈起的蜜饯放了回去,将手帕扎紧,再次递了出去:“持珠,你先收着,等回将军府再吃吧!”
进宫之前她不敢吃东西弄乱妆容,这事也正常,并没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持珠半掀帘子伸手接过了那包蜜饯,回头转身便跳下了马车。
两名宫女上前,各在一边掀起车帘,低垂下了头,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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