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女儿身,先帝也只能望‘女’叹惜了。”墨曲不当军师和管家,便恢复了潇洒公子的模样,说话的调调也带着几分不羁。
上官浅韵转眸斜他一眼,唇边勾笑道:“墨管家,且请您回避下,将军的贵体,可不是您可以亵渎的。”
墨曲嘴角抽搐了一下,转身便要走,可忽然又转回身来,一脸严肃道:“不行!公主,在下若走了,谁来为将军施针控毒?”
上官浅韵觉得墨曲说的有道理,她点点头走到一旁站着,伸手请道:“有劳了。”
墨曲嘴角又抽搐一下,刚才不是怕他亵渎展君魅的玉体吗?现在怎么不怕了?竟然还大方的让他去为展君魅宽衣,可真会找借口偷懒。
展君魅面朝温泉池,背对着他们二人,不知道他们正在用眼神厮杀。
上官浅韵死盯着墨曲的手,看着他摘下了展君魅头上的幂蓠,看着他解开了展君魅镶嵌宝石的封腰,看着他解开展君魅衣带脱下外衣,看着他在褪去展君魅中衣和小衣后,竟然那么放肆的要去解展君魅的裤腰……
一阵环佩玉叮声,墨曲唇边的笑意扩大,转头眼中几分挑衅之意道:“公主,您这是要亲自过来伺候将军宽衣解带?”
“不!我看着你怎么解他裤腰带,之前全程我都看得仔细了,现在我站在这一旁,认认真真的看你怎么解。”上官浅韵面上淡然,可内心却在抓狂,这个墨曲,手法这么熟练,以往没少为展君魅宽衣解带吧?
墨曲似是看穿了她的内心,他笑的温雅道:“公主,将军负伤,在下一路照顾他回来,别说是宽衣解带了,就是从头到脚的清洗,也是在下亲力亲为绝不假手他人的。”
上官浅韵对于这个无耻之徒,她垂袖下的手紧握成拳,要不是想着抑制展君魅的毒还需要这人,她早让持珠出来把对方扔出兰池宫了。
展君魅对于这对持的二人,他只是面无表情的目视前方,自己动手解了裤腰带,淡然从容的抬脚踩着白玉阶,步入了温泉池水中,缓缓坐下水没胸膛,露出肩背上那一处粉色嫩肉的疤痕。
上官浅韵和墨曲都因对方的举动而傻眼了,这人也太淡然从容了,他们二人在这里唇枪舌剑的,他却自个儿脱了裤子下了水?
墨曲佩服展君魅这份淡然自若,他挽起袖子走过去蹲下身子,拿出一个针包,修长的手指拈起一根金针,另一手将对方的头发拂到胸前去,对于这次的施针,说不紧张是假的,这一个弄不好,他可就要害死自己的亲师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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