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可当打开竹简粗略一阅后,他便脸色大变,眼中滴落一滴泪,悲痛欲绝的喊了一声:“不!”
上官浅韵望着那扯断竹简的上官冀,她猜得果然没有错,上官冀是真心爱着南露华,这种爱已成他心中的执念。
如今,梦在他即将以为快圆满时,梦里的那个女子却没了,他的梦此生再也无法完成了。
“父王!”安龙世子不知道上官浅韵给他父亲看了什么东西,为何他父亲会变成这个样子?
“不!不……你怎么可以这样做,怎么可以!”上官冀的确崩溃了,他谋划了二十多年,为此他付出无数代价,连要阻止他儿女情长疯狂下去的父亲他都亲手杀了,可她……她怎么可以结果了自己,他怎么可以毁了他的梦!
“父王您怎么了,您冷静一点,父王!”安龙世子安抚不了如疯似魔的父亲了,他只能转头怒视远处的上官浅韵咬牙问:“你到底给我父王看了什么?”
上官浅韵根本没有理会安龙世子,她只望着已经崩溃的上官冀,声音淡淡道:“你害死了她最在乎的人,她又怎能不恨你入骨?打碎你的美梦,便是她给你的报复。”
上官冀双眼充血的望着那紫袍尊贵的女子,他忽然扬天大笑起来,用手里的剑抹颈而死,从马上坠落到递上,他临死前望着那蔚蓝的天空,笑了。
在云间,他看到还是家人子的南露华,那回眸一笑俏丽可人,像是花丛中的小仙子。
可这个仙子,终是不属于他的,至死都从不曾属于过他……
“父王!”安龙世子怎么也没想到,他父王会这样结束自己的一生,那竹简上到底写了什么?他父王与上官浅韵口里的那个人,又是什么人?
上官浅韵的神色此时变得也很为复杂,她本只想利用南露华的死,来扰乱上官冀的心,却没想到上官冀对南露华的执念如此之深。
情爱是把利刃,刀锋对刀锋便是互相伤害,刀背与刀背相贴才能依靠在一起,而不伤到对方。
可无论是上官心畅还是上官冀,他们都在用刀锋与所爱之人对碰,最终的结果,便是这般两败俱伤。
上官翎在他皇姐抬手时,他便把手里的旗帜丢了风谷,他骑马奔过去,在他皇姐身边高举手中虎符,朗声道:“虎符在此,众将听令!”
凡是展君魅曾带过的将领,一个个骑马出列,翻身下马,单膝跪地,拱手齐声道:“吾等领命!”
还有一群人也骑马出列,下马单膝跪地拱手齐声道:“吾等领命!”
安龙世子往身边看了看,似乎只剩下他们巴蜀的军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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