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明珠,君王掌上的明珠,在世间何其珍贵,谁人不想把她抱回家去珍藏着?
夜宴上,上官君申一时高兴,便饮酒笑说:“柳家青君不错,龙儿可喜欢?”
上官浅韵望向那位温文尔雅的俊朗少年,她颔首恨随性的笑说:“喜欢啊!”
“好!那父皇便把你指给他,以后他便是你的驸马了。”上官君申金口玉言,说的话便是圣旨。
丞相柳瑞携子出席,跪拜谢恩道:“谢陛下隆恩!”
柳亭也是低着头,不知这位多年未见的凝香公主,怎就忽然瞧上他了?
坐席间,有一少年眼底浮现不甘之色,饮下一杯酒,眼底多了几分朦胧醉意。
上官浅韵再宴席上待烦了,便说去更衣,然后就一去不回了。
柳亭是瞧见夏侯远神情古怪的离席,他才趁着众人饮酒正胜,便也悄无声息的离席而去了。
上官浅韵早已甩开容雅她们,而她一个人跑去了明渠,因为她父皇说过,想她母后的时候,看着明渠水中的月亮,她母后就能听到她说的话了。
夏侯远出来后,一直跟随在上官浅韵身后,在上官浅韵甩开了所有宫人后,他便以为机会来了,偷偷的跟了上去。
上官浅韵到了明渠桥上,双手扶着桥栏,望着水中的月亮,她有些难受的扁嘴道:“母后,今日龙儿都及笄了,可是龙儿听很多宫女说,他们及笄都是母亲给插的笄,只有我是父皇给挽发插的玉笄……母后,龙儿想你了,你什么时候,才能和龙儿说一句话呢?”
夏侯远放轻脚步走过去,当听到她的自言自语,醉酒意朦胧的他,竟然发出了嗤笑:“公主殿下真是天真,人死了便什么都没了,你哪怕对着明渠之水说再多的话,唐皇后也是听不到的。”
上官浅韵猛然转过身去,抬手便给了对方一个巴掌,怒道:“凭你这句话,本公主便可以赐死你。”
她父皇的话,谁也不可以质疑,哪怕她也知道明渠的水中月,一点都不会是她母亲,可她也还是想要一个可以寄托思念的地方。
不为别的,只因对方是她的母亲,是他父皇思念的女子。
“赐死我?”夏侯远揉了揉被打疼的脸,酒不止没醒,火气还窜上来了,他伸手便把她拉到怀里,便要对她行不轨之事,嘴里还不干净的说:“尊贵的公主殿下,等你我成了好事,我看你在我身下,还如何猖狂的起来。来吧,我美丽的公主殿下,让我教教你何为快活……”
“你放肆!”上官浅韵伸手推着夏侯远,偏头喊了一声:“暗卫!”
暗卫出现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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