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女孩能够原谅她。”
“她还和孤儿院的员工说了这么一段话,她说犯过的错永远无法弥补,但不知一个人的无心之错,过了很多年才发现自己错了,她想尽一切办法也无力回天挽救遗憾,这种人值不值得被原谅和安慰?”
谢榆:“孤儿院的员工说当时她说话时表情很悲伤,她就安慰她说肯定可以的,谁不犯错啊,改了就好了。”
谢榆嘲讽的勾了勾嘴角:“真新鲜,赎罪这东西也能搞替身。要赎罪,不应该向当时的受害者或者受害者家属赎吗?”
“说到底还是不敢面对,因为知道如果自己承认当年所犯的错误,还存在的受害者家属是不会原谅的,所以找到了几个同龄的孩子,照顾她们,安慰自己说已经在弥补,在赎罪了。”
谢榆:“有什么用,该来的还是会来的。”
师高韵和谢榆的观点不同,事实上很多时候她都听谢榆说的话很不顺耳。
师高韵:“谢榆,你说话太刻薄了,她现在也是受害者。”
谢榆满不在乎的看了看自己的同事,感叹道:“人类的情感就是脆弱,只是把真话说出来而已,这就算刻薄吗?从心理学的角度上来说......”
“停。”师高韵打断他:“我不想听你念这些心理学上的观点,你的心理学就留着和凶手说吧。”
谢榆耸了耸肩:“不听就不听。”
师高韵将手上的东西放了下来:“技术部的比对出来了,罗高郎的指纹和在受害者身上提取到的残缺指纹比对一致。”
审讯室内,坐着赵临渊和罗高郎。
罗高郎,男,三十三岁,已婚,有两个孩子,是某公司的中层经理,经济条件不错。
一般情况下,家庭完整经济较好的人比其他人的犯罪率要低一些,因为他们会顾虑到自己的家庭和孩子。
但罗高郎不在其中,他的妻子对他被捕这一事的反应十分的冷漠,甚至都没有来警局看过他。
对此,罗高郎似乎已经习以为常了。
他的妻子当然不会来看他,顾着和外面的小白脸鬼混都来不及怎么会有时间花费在他身上呢?
虞哲正在打电话,但是没说两句,对面就把电话给挂掉了。
他走到了谢榆身边,两人一起看向审讯室内。
虞哲:“这家人还真是奇怪,他老婆知道丈夫被抓了居然还在外面做美容?给他老丈人打电话说抓就抓了,他会尽快让女儿来办离婚手续了,这反应太冷漠了吧。”
谢榆:“没什么奇怪的,上门女婿嘛。”
虞哲:“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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