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离开的潘泽鄞来到玄关换鞋,凌绵跟在他的身后,似乎比较难开口,凌绵还是鼓起勇气问出口:“我们昨天……有发生关系吗?”
“凌绵,我从来不会在你不清醒的时候替你做决定。”有些事情做了就跨过了那条界限,是炮友,是情人还是陌生人,潘泽鄞不敢赌。
然而他没有想到,那个昨晚对着他笑对着他哭得肆意的小姑娘,会在清醒的时候,把两个人关系尽数撇清。哪怕两人负距离接触,心与心的距离都不会靠近一分。
徒留凌绵久久地站在原地,不知怎么地就浮现昨天那一幕,明知道女孩喝醉的失去理智,男人依旧温柔地诱哄女孩说出那个字:“当你尝试爱我,我们才算做爱。”
她隐隐明白为什么潘泽鄞戛然而止。
但她不愿相信,抑或说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