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光,字字铿锵:“我会离开你的。”
“我,一定,会离开你的!”
“主脑觉醒。”
与此同时,在一间科技感十足的房间,男人睁开了眼睛,他看着怀抱里睁开眼然明显失了智的小姑娘,潮红着脸颊身体颤抖陷入一阵情潮中。
在这款全息游戏里,存在着主脑玩家,类似于我们平常游戏所说的房主。
和房主玩家不同,主脑玩家不仅可以设置地图,还可以决定剧情的走向。
剧情一旦设立,带有不可控力。
这也是为什么凌绵在游戏里会感到有一股力量隐隐地操控自己。
特警人设下她多了几分果敢,正义以及实实在在的枪械格斗能力。
而同样的他,现实中良好修养下隐藏的暴虐,疯狂此时会无限放大。消极又厌世。
为了平衡游戏的游玩体验感,防止主脑玩家在中途修改剧情。
一旦开始游戏,主脑玩家和参与玩家会没有现实中的意识。
这也是游戏的第二点,不可逆性。
主脑玩家和参与玩家一起沉浸在游戏里面,参与玩家的消亡只会从游戏里直接被抹杀,而如果是主脑玩家的消亡则整个世界崩坏。
Game over。
男人闭上眼睛,那个熟悉又更为成熟的艳丽小人儿一边喘息着一边在贪婪地用后穴吞吐着他的粗硬。
睁开眼睛,年轻几岁的小人儿被他抱在怀里,微张的小嘴以及迷离的眼神像一个没有灵魂的精致娃娃。
他可以同时操控现实与游戏。
就是因为主脑拥有这种BUG的能力,在进入副本剧情之前,主脑的现实记忆被消除,只有一种情况可以觉醒主脑——记忆唤醒。
当女孩说出那句“我要离开你。”。
现实与游戏里面的记忆重迭。游戏里面的他同样有着一股记忆,曾经有一个小姑娘,说着我要离开,成为了他心结的存在。
造物的游戏。游戏里面的NPC,人质,绑匪要么是没有脸,要么就是由参数随机分配的脸。(NPC:non-player character,意思是非玩家角色)
游戏里面的潘泽鄞不可能会有凌绵的记忆。
也不可能会造出凌绵的模拟人物。
就如同在科技发达的现实世界中,我们能造高楼、大厦,造各种堪比人脑的机器人,但我们不能造克隆人。
里面的一砖一瓦,都是潘泽鄞亲手堆建,他创造了这么一副图。
站在高楼上视野开阔,空荡无一人的副本里,他时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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