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贵的黑色宾利在云顶小区外的路边从晚上八点多一直停到凌晨,周围来往的行人和车辆渐稀,城市的灯光陆续暗下去,夜幕上的星子却越发密集闪烁。
驾驶位的地面上聚集了一堆灰烬和烟蒂,大开的车窗上搭着一只白净修长的手,食指和中指之间夹着一根燃了半截的烟,星火暗淡。
副驾驶位上散着两张平整和一团被揉皱的A4纸。
覃聿鸣另一只手随意垂落在座位上,攥紧的拳头突起冰冷的骨节和青厉的经脉,阴沉沉的脸在半明半昧之中显得更加可怖。
毒蛇一样凶冷的眼眸直直的盯着楼栋某处。
哈哈。
竟然,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