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右手大拇指连接手掌那处送进嘴里死死咬住,直至见了血,她才终于从翻涌的情欲间握住了短暂的清醒。
她随即飞身而走,朝着千年古木疾驰而去。
榻上的展胥仍旧睡的深沉,一点都没有察觉洞内发生过什么。
有风轻轻吹过,冲淡了洞内浓郁的花香,直至消散,再闻不出,只余下洞穴深处微弱的硫磺味不时飘过,气氛回到了最初时,冷淡安静极了。
不过半晌,天色便已完全暗沉了下来,云雾翻涌间,露出中间的月亮,微弱的光映照着下方的草地丛林,像是能把一切掩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