浊液缓缓流出,房间里没有浴室,她只能岔开腿让他用纸巾擦擦,将就地含着身体里的黏腻入睡。
他的手指还在她身下打转,将那些好不容易从深处流出来的,又一点一点地堵回去,然后餍足地搂着她,将她深深地嵌进自己怀里,在这屹立百年的老宅子里,与她抵足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