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罐子破摔又做了两次的下场是一张床几乎找不到可以躺下的地方,大晚上两个人狼狈地抱着枕头敲凌子昂的房门。
“干嘛?”凌子昂因为心虚故作模样,皱着眉头一脸不耐烦。
听凌觉说今晚三个人要挤一挤,他表情古怪半天才回话,“为什么?”
施棠月躲在凌觉身后,歪头看客厅的老沙发能不能将就一晚,心里默默祈求凌觉这个时候千万不要实话实说,怪难为情的。
凌觉身为哥哥,在弟弟面前还是很有态度的:“没有为什么,你不想那我们只能打地铺了。”
凌子昂转身往里走,不过没有关上门,妥协,但不多。
他的卧室比凌觉睡的要大很多,床也大点,是正常的一米八双人床,三个人挤一挤,凌觉睡中间,勉强能行。
施棠月面朝窗户侧躺着,背靠凌觉的胸膛。
她睡觉喜欢蜷缩着,身材高大的男人从后面抱着她,她的脚刚刚好踩在对方的腿上。
“你们两个,别当着我的面瞎搞。”凌子昂背对着他们面朝衣柜,飘来一声冷冷的警告。
此时,凌觉的手已经悄无声息从施棠月的衣摆滑到里面,正沿着小腹往上摩挲,她脸一红,赶紧按住他的手。
虽然明知凌子昂只是刚好警告他们,施棠月还是有种一举一动在安静的夜里无所遁形的恐慌感。
喜欢的人就在怀里,鼻尖是她的气味,手底下是她的柔软,凌觉没法静心,腿夹住施棠月的腿,手撤出来环着,像蚕茧一样包裹着她。
这样抱着睡就很好,施棠月尽量不去想凌觉的弟弟就在她们身后。
她也抱着凌觉修长有力的臂膀,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在他小臂上摸。
几乎没有声音的黑夜,凌子昂闭着眼一动不动,却完全没法静下心来。
背后只有偶尔换姿势会传来一点点微弱的,摩擦床单被褥的窸窣声。也许是他想法太龌龊,总觉得他们两个在偷鸡摸狗。
凌觉是不是在摸施棠月的胸?他们这个姿势,施棠月的屁股刚好抵在凌觉胯间,男人怎么可能会没点反应?
想着想着,他又不受控制地举了枪。
一张床,三个人,背朝两边,对比惨烈。
躺的久了,床上还有别人的不适应退却后,施棠月的警惕心松动,也不禁蠢蠢欲动。
人家说男女对视超过五秒会心动,她想,拥抱久了大概也会。
没有灯看不太清楚,她用指腹的触感描绘凌觉的手,修长、骨感,这是清冷感很足的一双手。
如果他不做模特,做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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