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看着他陷入黑暗,看着他挣扎,都无动于衷。
他为什么还要回来找自己?为什么还要来帮她?
她有什么可值得的?要恨她就恨到底不好吗?
这是他藏在深处的伤痛,他要她装作看不见,宁清不知道,她该不该问,到底出了什么事?
可是一切追问又是那么颓然无力,揭开伤疤是种痛,一如她不会在他面前提当年的事。
许久,当再无泪可流时,宁清拿起手机,哭肿的眼畏光,看到手机屏幕时下意识闭了眼,想起身开灯时才发现腿已经彻底麻掉,半趴在床上点开了微信与他的聊天界面。
问他,你在哪?
元旦一场午宴,一场晚宴。
没了午宴的人多热闹,晚宴是与更亲近的自家人一起吃。自家人便不必推杯换盏,更没有劝酒,只舒舒服服地吃一顿饭。
中午时宁真便被问,昕远终于回国了,怎么元旦都不回来一起吃顿饭。她只得解释了儿子在创业,自己当老板,哪里分工作日休息日的。
自是被夸了儿子能干,都不用劳烦家里安排工作。虽然知道这是场面话,都不知道儿子在干嘛呢就这么夸,但宁真还是挺受用的。不管创业怎样,都是自己在操持着一摊事,从不问家里要钱。
晚饭跟哥哥和几个平日里联络热切的表亲吃饭,上次昕远回国时都已经跟他们聚过餐,自然没了被问的烦恼。
侄子这次都带了女朋友一起来吃饭,小姑娘知书达理,很文静,估计明年就要定下来了,宁真想起儿子的事,心中不是滋味。
一大家子人,站起身说了贺词,一起碰了杯,各自喝了口杯中酒水后刚坐下时,包厢的门被猛然推开。
“昕远?”坐在主位的哥哥看向了门口。
宁真转了头,看到儿子似是风尘仆仆地赶来,但脸色十分不好看,盯着她,一副要拿她是问的神情。
他的情绪控制能力一向很强,几乎不会向身边人发火,此时这种愤怒着人直接就闯了进来的状态,着实不对劲。
宁真微笑着问他,“昕远,你怎么来了?什么事?”
赵昕远到底是控制住了自己,不会让她在亲友间下不来台,进来后对着长辈们一一问好,说自己有朋友在这要招待,听说你们在这,就过来打个招呼。
寒暄完,他低了声对宁真说,“我有事找你,回家说。”
儿子走后,宁真彻底没了吃饭的心思。有哥哥在这招待着也不失礼数,她就找了借口先走了。
她喝了点酒,喊了司机送回家。走上台阶正要开门时,闻到了一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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