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奶,你把牛奶的吸管拿过来喂我嘛。
平常的他自然就去了,但有更简单的方法为什么不用?是她逼他的。
他直接灌了一口,捏着她的下巴喂了她。
她的嘴唇很软,没了气泡的可乐他倒是能接受,甚至多年不喝可乐,喂完她时,还顺便舔了她的嘴角再尝下味道。
他手撑着头趴着,捏着她的鼻子问她,我对你好不好?这么难喝的可乐,我简直是以身试毒。
她很乖地点了头,说你给我再拿一瓶带气泡的就更好了。
那一个下午和晚上,腥甜中混着冒泡的可乐,快乐到让人眩晕。
那时的她,是不是很不开心?家中到底有没有出事?
赵昕远又喝了一口,甜到最后,就成了苦。
宁真站在房间里,透过窗户看着坐在院子里的儿子。
外边零下,他穿得并不多。他愿意受冻,就呆着呗,又不是三岁孩子,还需大人提醒穿衣保暖。
若把养孩子当一款理财产品,肯定是血本无归。
倾注了大量时间、金钱和心血培养的儿子,再次跟宁家村的那个女孩在一起了,站在温暖室内的宁清忽而感受到了冰冷强悍到不容任何抗拒的宿命感。
她曾那么努力从宁家村走出来,那么些年,她几乎没有回过宁家村。是心气太高,也是没必要。
当老公调任于维州,她再没理由不回乡,当她带着儿子回去时,万万没想到,儿子会爱上一个宁家村的女孩子。
两个也许这辈子都不会有交集的人,因为她而相识了。
那个女孩,什么都不用做,就轻易得到了她曾被欲望与野心燃烧着拼命才得到的一切。
她的终点,成了宁清的起点。
宁家村早被拆迁了,但又没消失过。那么一群人,不过是从村落里,被搬到了安置房内,劳作的土地变成了厂房。
能够走出宁家村的人并不多,宁真不得不承认,她们在某些方面很像。
比如,下得了狠心。放弃了儿子,这十年,都再没联系过他。
比如,拼命维护家人的尊严,虽然她认为宁国涛不值得。
当年结婚,公婆自然对她的家庭背景做了调查。她的妈妈名声很不好,一个丈夫早逝要养两个孩子的女人,能讨的生计有限。
当时结婚时婆婆说,办婚宴,来的大人物多,怕你妈妈不擅长跟人打招呼,就不安排她坐主桌了吧。
能跟赵泽诚结婚,是她人生跃迁的开始,在那个关头,她失去了理智、忍耐和考量,对他说,如果我妈不能坐主桌,这个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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