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时收得很紧。
陆鹤良把人翻过来,附在她耳旁问她:“怎么一提到陆延,你的身体就这么敏感?”
燕茯苓哆嗦着不敢说话,只搂紧他的肩低低呻吟。
陆鹤良轻轻笑了一声:“夹得更紧了。”
他把燕茯苓的脑袋按进怀里,同时用力往上顶,少女的尖叫听得他心情愉快,于是干得更狠。
“下次叫陆延一起来操你,好不好?”他声音温柔,耐心询问,目光放在她的侧脸,端详怀里女孩子的反应。
男人的龟头圆润硕大,每次都长驱直入地捣进宫口,偏偏温柔地退出来,磨得她一股水一股水地泄,想方设法地挽留。
可刚刚把他夹紧,他却用更凶更重地力气撞进来,宫口被撞得软烂,燕茯苓年纪小,尚且受不了这样的磋磨,很快就被操得宫口大开,颤抖着尿了陆鹤良一身。
陆鹤良低叹:“提了一句,就直接被干尿了,你啊……”
如果是真的,真的和陆延两个人一起操你,两根鸡巴同时顶进紧致的肉洞,你又会怎么样?
鬼使神差的,陆鹤良像那个晚上一样,抬手掩住了燕茯苓的眼睛,垂首与她接吻。
女孩子明显僵了一下,继而挣扎。陆鹤良不准,紧紧压着她,直到她再度顺从,沉浸其中。
在他退开后,女孩子才平复呼吸,试探着问他:“叔叔,我走之前的那天……”
“那天,怎么了?”陆鹤良只作不知:“那天……”
他看到燕茯苓肉眼可见的紧张。
“那天……你吸了我手里的烟,”陆鹤良用指尖理顺她的头发:“不听话,坏孩子。”
身下的身体又放松下来。
按理说平日的刺激到这里就够了,可陆鹤良并未就这么结束。
把女孩子翻过身,他让她叫着陆延的名字被他操,等这么反反复复吊着她结束整场性事,燕茯苓已经被干得服服帖帖,不再抗拒男人反复提及另一个人,他的儿子。
因而晚上被陆鹤良目睹陆延亲她的时候,燕茯苓没有完全害怕到六神无主。反正这么罪恶的事情都已经提前在床上做过了,她想。
燕茯苓那时候还没有意识到这意味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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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打来电话的时候,陆延已经准备要睡了。
“小延,”谭穗的声音有些惊喜:“没想到你还没有休息。”
“快了,妈妈。”陆延掀开被子。
“今年的生日要在哪里过呢?”谭穗温柔问他:“如果是在国内和你爸爸一起的话……妈妈想来看看你,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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