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想法,就怕她心底愿意。咱们这般想倒是好心办了坏事。”苏三贵这好些天都发现贞娘对那姓秦的好得不行。
苏母坐在床边:“好不容易能一家团圆,怎么就那么多事儿?”
两人互视一眼,看着对方眼中愁眉不展的老脸,忍不住笑了。苏三贵说道:“算了,儿孙自有儿孙福。那姓秦的指不准就是说说,咱们先别愁。端看贞娘如何咱们顺着她的意思就好。”
“我也是这么想的,大中午了,我先去做饭,吃饱了再想。”苏母出门去做饭,苏三贵跟在后边去给她烧火。
贞娘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半下午,阳光透过茅草屋的缝隙透进来。她娘端着碗进来:“醒了?正想叫你呢,中午也没吃饭我给你做了醪糟鸡蛋。”
贞娘睡醒正饿,接过碗吃了起来,苏母问她:“你那宝贝泡在盆里多久了,要不要拿起来?”
“哎哟,我把这事儿给忘了,遭了遭了赶紧弄起来。”贞娘说着慌忙起身去将何首乌从黄酒中滤出来。
贞娘拿在嘴中微微一抿:“还好。”
苏母跟着出来:“这就算好了?”
“还早着呢。黄酒不过是药引,有了它药效发挥更好,现在还得上灶上蒸。”
“那我去给你烧火。”
贞娘拿着小笼屉,铺上何首乌,上边再加上黑芝麻和黑豆:“娘我自己来,这火候也很关键呢。”
苏母站起来:“这要蒸多久?”
“一个多时辰。蒸完之后就放在太阳下晒。晒完第二日接着蒸,九蒸九晒之后,再用黄酒和何首乌汁把晒干的何首乌浸泡,放在室内通风处。你看现在何首乌的表面黄色,里边土色,炮制之后他就会变成表面和内里都是黑色。生何首乌又苦又涩,泡制之后就会变得甘甜。”贞娘说起药理头头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