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蓄着泪,连声音都在发抖,他光是想一想,都快要疯了,一边加快手心窜弄的动作。
他真不该这样,明明不是乳臭未干的毛小子了,怎么还是连半点自制力都没有。可褚珂的瘾和欲望,都是被一点点重新勾起来的。果然不管过去还是现在,他就是烂人一个啊。
过了很久,褚珂才从卫生间洗完出来。
林舒晴不知什么时候醒的,头发柔顺地披散在肩后,她揉了揉朦胧的睡眼,问道:“褚珂,你不是洗过了吗?怎么又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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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鹅:先声明,我可什么都没干(无辜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