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胯上,托着她站起来。
突然改变动作让她反射性地抱住男人,秘穴也骤然收紧,男人在她耳边被逼出一声低沉的喘息。
接着她被放到了沙发上,两条腿分开,腿弯刚好挂在扶手,被摆弄成羞人的姿势。肉棒已经拔出,但蜜穴入口因为空虚而微微颤动,被肏出的蜜液沾湿了整个花谷,在炉火下看起来水光粼粼。
没有给她太多的时间难为情,鹰眼半跪在椅上,托起她的腿,再次肏进去。和温柔托举的动作完全相反,身下开始发力顶弄又快又猛地开始肏干,力道和速度都足够,绵软的水声变成了肉体击打的干脆声响。
他的力量越来越大,每次冲撞都恶狠狠地磨蹭过穴径,撞在娇嫩的壶口。宁芙在泣音里哽咽起来,身体里涌出热流,穴径开始不规则的痉挛。男人的动作越发艰难,最后在潮热的软肉中发泄出来。
宁芙靠在鹰眼怀里,刚才她像是在鹰眼眼睛里看见了什么。热流在身体里迸溅的那一刻她突然灵台清明。也许实力确实是下限,决定了这些男人是否符合最低标准,但决定上限的是爱。就是这么玄学又缥缈的东西。
她在鹰眼的眼里看到了自己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