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巴:“虽然我只是不小心,但我孟氏的人也不是敢做不敢认的!你们想要什么补偿?”
不是认错的态度。白允气到极致,转过脸再不多言,抱着扶桑青禾抬腿就走了。
林斯斯没有追,也转身走了。
她去了医处,拿钱买了最好的药,请了最难请的医师去了扶桑青禾处。
目送医师走远的背影,林斯斯站着良久没动。
她刚才担下莫须有的罪名是有原因的。
即使是好友,亲眼所见朋友行凶,难道就会十成十的相信朋友辩解:“说出了你可能不信,是她先动的手。”这种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