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
勉强从悲怆中回神,二人聊起了不属于今生的往事。
宋显维告诉顾逸亭,为防止新平郡王觊觎她,他早早请求熙明帝将此人外调。
顾逸亭却想起,她由混乱一夜惊醒,狼狈万分出逃,巧遇冷笑的新平郡王,也许是巧合罢了。
按理说,这人胆子不大,不至于为此算计她。
也正正因为宋显维提前把新平郡王弄走,导致她这次毫无防范,差点又着了道儿。
不过,如若是阿维,她似乎……乐意的。
念及此处,她羞红了脸,往他肩颈处蹭了蹭。
宋显维被她撩得难以自持,终究担心她余毒未清,极力按捺体内呼之欲出的力量。
有一句没一句聊到天色大明,最后二人均困意深浓,昏昏欲睡。
顾逸亭懒洋洋靠着他的胸膛,仿佛听见他有力的心跳夹带沉嗓如醉,丝丝缕缕缠绕着诱哄。
“亭亭,这辈子别再错过我了!”
她暗笑他的自恋,闭眼前悄悄应了一句:“好。”
*****
天亮后,夜值的顾仲祁独自归来,读鹤园的顾家上下方知顾逸亭根本没去父亲处。
正想发动人手去寻,宣称去舒家院落赏月的顾盈芷则黑着脸,趔趔趄趄独自归来,甩上房门,隐约传来呜咽的忍哭声。
众人一筹莫展之际,宁王最得力的部下钱俞亲来,先是问了尚书千金是否彻夜未归,得到肯定答案后,又坦言告知,准王妃在宁王居所,因身体不适,要晚些时候才回。
顾仲祁和陈氏真不知该喜还是该怒。
喜是女儿安然无恙,怒则怒她的不自爱。
虽说婚约在身,岂可随意跑去未婚夫处过夜?还闹得个“身子不适”?铁定是习武的宁王憋不住,狠狠折腾她一宿……
顾家人不愿丑事外扬,命仆役丫鬟一律闭口不谈。
房中的顾盈芷闻此消息,更是悲从中来。
她万万没料到,惊心谋划的缠绵之夜过去,醒时竟寸缕未覆,躺在符展琰怀内!
历来温和如春风的未婚夫嘴边挂着冷笑:“盈妹,昨夜尽兴不?你如此盛情邀我共度春宵,我好生欢喜。”
说罢,他低头吻她,如发疯似的攫取她的心魂,强悍且坚定,却毫无情谊。
她不住后缩,被他翻身压在下,跻身而上,俯首咬着耳廓。
“你再唤别的男子试试?”
顾盈芷瞬即如被无限悲凉包围——他是来……捉奸的?还是从一开始就是他?
他宣泄情与欲,当中包含了明显的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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