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算计,也努力保全你的面子。
“我没把这事当作谋害皇族亲眷来上报,也未曾祸及顾氏家族的颜面,将大事化小,小事简化为姐妹间的争执。你也是时候给我个交待了吧?说说看,我到底哪儿做得不对,会让你一位尚书府的千金屈尊到青楼寻药?”
此言一出,顾尚书怒而摔碎了手边的茶盏,厉声喝问:“盈盈!你、你是存心要丢尽顾家的脸?”
顾盈芷双手抓握着圈椅扶手,全身打颤,呜咽之音从喉底艰难挤出:“她!她一点儿也不简单!先是抢了宁王殿下,又勾引符家哥哥!我气不过,便想着……成全他们!”
顾逸亭“勾引”符展琰?
余人目目相觑,均不知此话从何而出。
顾尚书怒火中烧:“此等无稽之谈!谁会相信!你自己嫌弃宁康侯府不如早年显赫,拖着迟迟不肯出嫁,而今同璞已有官职,你不老老实实,还折腾这些卑鄙下流的肮脏事!我顾仲安没你这样的女儿!”
“爹!连您也偏爱亭亭?我才是您的亲骨肉!”顾盈芷声嘶力竭,“她和那姓符的,背地里有多少牵扯,问他们便知!”
话音刚落,门外有人敲门:“世伯,伯母,顾二叔,展琰有要事求见。”
在场所有人一愣,只见那靛蓝锦袍的青年已迫不及待推门而入,对众人执礼:“撤离行宫时,展琰已决心到尚书府请罪,未料伯父、伯母先来了顾二叔家,世侄干脆勒马后在府外,恰逢仆役出门相邀,便冒昧而来,还望各位恕罪。”
“请罪?”顾尚书长眉一凛。
符展琰从袖内翻出两件事物,一是与方才顾逸亭所逞的玉笺相类的书信;二是一支光华流丽的荷叶银簪,栩栩如生的银荷叶上点缀可爱的海水珠,正好是顾逸亭初次造访尚书府时所佩戴。
正当大家认定,符展琰要以此证明他和顾逸亭的私交,他却苦笑道:“信是随亭妹子的点心捎来的,可我与盈妹相熟多年,岂会认不出她的字?而这发簪,是我依照暗示,抵达烟暖花阁后……”
“别说了!”顾盈芷粗暴地打断他。
符展琰淡然道:“盈妹,你做得出,却不许我说?”
“符展琰!你、你若敢再多说一字!我与你恩断义绝!”恼羞成怒的她已全无千金风范。
“盈妹,你我自小相识,婚约立下十八年之久,满城皆知;目下你连身子都给了我……与我恩断义绝?你莫非想孤独终老?”
符展琰平静中透着无奈。
顾盈芷气得想扑过去打他,被身旁的尚书夫人死死拽住。
她哭泣着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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