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实在太……荒谬了!
“吓到了吗?荆善怎么把你一个人留在这,他人呢?”
霍厌理所应当认为荆善接到了人,他抬手轻拍两下她的背,作以安抚,语气也很轻。
可施霓在他掌心的灼烫下根本难以放松,甚至背脊不由僵直更紧。
她不敢动更不敢言,如果可以,当下她只想遮着脸原地遁形,从此处溜逃。
“怎么不说话?”
迟迟得不到回应的霍厌,担忧她是否真的受伤扭到脚,垂目仔细视下,又看她面上未显伤痛之感,这才放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