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厌一点不害臊,即便被拆穿染药的谎言,也可做到面不改色,甚至还诱着说,若她答应给自己洗,只一次就完事,之后再不闹了,而施霓就是太信任他,才落得现在的模样。
眼下,别说是根本没力气去算他方才故意哄骗的帐,就是把人推开的劲,她都虚虚弱弱地都丝毫使不上。于浴桶内半迫地帮忙,他根本不止洗了三回,冲刷着洗得彻彻底底,箍她的腰,他受着直通头顶的爽快。
现在才隔多久,她还痛呢,他便把自己说过的话当作了过耳风,手脚试探地开始不老实起来。
就是蛮牛也该歇歇劲的吧,施霓气不过得又剜过去一眼。
“自北征回来,我哪怎么碰过你,方才是有些控制不住,这没准真是你们那西凉药的劲呢?”霍厌一本正经地拉过她的手,直直往自己胸口上贴,又说,“手心怎么凉着,我身上热,给你暖暖手。”
“不要。”施霓倔强地抽回来,想着他的话,立刻便反驳道,“才不是药效,你全程眼神都是清明的。而且演练场庆功宴那次,夫君喝醉酒后怎么对待我的,你是忘记了嘛,你碰的明明一点都不少。”
霍厌忽的一笑,贴耳说:“全程?霓霓受着力时居然还有心思盯我看啊。”
“我,我没。”施霓微窘地躲避他的眼神,说着便想从他双臂间躲开。
可霍厌却不放人。
施霓被他桎梏地动弹不得,心想着自己拗不过他的意,不如另搬个救兵来。
于是开口寻说借口,“方才散宴前母亲叫人来跟我说,卯时要我去东屋一起习做面食,今日全府上下一起吃顿面,夫君别叫我耽误了正事。”
双手掰分着她的腿,霍厌闻言后并不以为意地勾唇道,“子嗣传承不是正事?我霍家几代单脉相传,圆祖宗的愿,不比你吃顿面更正些?”
他简直不知羞,什么话都说得出口!
什么为了传承,根本就是他自己没吃够,为了自己那点贪靡,他居然还搬出霍家祖宗来了。
施霓嗔嗔地怨瞪,被逼得罕见伶牙俐齿了回,“夫君不是一直拿嬷嬷当长辈亲人看待?待会我去东屋要做的可是长寿面,这事重不重要,夫君自己定夺吧。”
霍厌蹙眉思寻了下,往上帖顶的动作也停了。
见状,施霓偷偷松了口气,心想这由头果然管用。
她伸手去推他的精实手臂,试探轻喃着,“那,那夫君放我起来吧,我收拾收拾就要过去了。”
“什么时辰?”他抓她的手。
看将军俊脸的脸色一下变得难看得紧,施霓歉意地冲他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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