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霓霓,下次我们用可食的粉彩去涂抹,免得再去洗。”
施霓没懂,无力地贴在他怀,颤睫着问:“墨粉还有可食的?”
“自然有这好物。”霍厌笑着抬指,轻轻去蹭她的鼻尖,而后又补了句,“若可食,夫君一点不余地吃吻掉,好不好?”
闻言,施霓明显愣了下,而后克忍不住地去设想了下那般靡靡画面,一时只觉羞耻难当。
她目光躲闪,轻轻地摇头,推拒却是坚决,“不要,方才吃过了,之后再不许了!”
“焚琴煮鹤,是为不雅,为夫作画赏花却口食,的确也成了俗。”
“……”
他这拐弯抹角的戏弄之话,施霓听完是足足反应了好一会,才终于意会出他的言下之意。
这样的荤语她哪能接承得住,于是慌着伸手去捂霍厌的嘴。
开口恼着嗔怨,“夫君又欺负人!”
“嗯,今日我欺负了你,无论是好是坏,霓霓只能记得我。”
施霓看着他忽的认真的神色,很快领悟出将军的言下指代,于是垂目点点头,小声地回说。
“好,我会只记得夫君。”
在东宫遗下的那幅美人像,被将军交代手下坚决烧毁,故而今日有她加成的唯一一幅成品画作——在她身上,为他落墨执笔。
他的闯入,把她晦暗的至怖梦魇,变成了一场被光亮环簇的美梦。
感谢他,好爱他。
作者有话说:
老婆们,身体不舒服明天去趟医院,回来得早就照常更,晚的话就请假一天,会在微博@施黛通知滴。
晚安,咱们很快就正文完结啦~
第96章
霍厌抱施霓回来时明显是不愿叫下人声张的姿态,故而程夫人听闻西屋动静已经是午睡过后了。
程夫人身边的丫鬟们并不了解具体情况,只知霍厌进府时衣袍沾了血,而他怀里的施霓模样恹恹的,很像是一副受了伤的模样。
故而她们传话传得也不清楚,添油加醋地越描越复杂,叫程夫人听了直不忍心惊,还当真以为施霓伤情严重。
于是她起身匆忙,带着人就要前去西屋看望,可路上遇到从外返的荆善,见与他同路,程夫人忙着急打听。
“方才到底出了什么事,怎么听说还见了血,那丫头现在怎么样了?”
荆善恭敬地如实回道:“夫人放心,少夫人无碍,什么见了血怕是丫头们看岔了。”
施霓被掳东宫之事,霍厌已言辞下封口命令,若有人再敢乱说,便是将其舌头拔下给予威慑,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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