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贴了上去,不顾遮身的被衾顺肤滑落。
“乖,不哭好不好,我方才那样说可不是为了惹你落泪,我心疼的。”霍厌覆压着她,俯身细致吻掉她脸颊上挂着的晶莹珍珠,开口嗓音轻柔。
施霓摇摇头,眼泪未来得及擦干便向上贴吻过去,她主动献吻的次数实在不多,故而当下,霍厌清晰感觉到自己唇上的温湿触感后也是骤然绷身一惊。
“夫君抱我。”她又娇滴滴地开口,媚眼如丝波望,展露出平日未有的妩态来。
霍厌迟疑地抬眼,看向她不解道:“霓霓?”
她不保留地拥上,贴实想要去咬他的喉结,边纠缠边言道:“夫君对我好,我想和夫君一起……努力。”
霍厌声音已沙哑到极致,闻言不躲闪地凝看着她,问:“努力什么?”
“努力,要宝宝……”
施霓最后一个尾音还未来得及说完,霍厌便已眼神发红地猛地将被子扯蒙过来,她敢说这种话来撩他,霍厌若还能克忍得住,那就根本不算是个正常男人。
窸窣落定,声音再传出时,隔着被衾显得闷闷钝钝。
是道沙哑男声,口吻沉欲又似咬牙切齿着,“这是你说的,反悔没用。”
施霓:“夫君……”
动响起来后,他喘息着忽的提起要求来:“霓霓,叫声别的来听。”
这回隔得时间很久,隐约着才听一道仿若略带哭腔的矫柔声音从内含糊传来。
“哥哥,序淮哥哥。”
轻笑声悦耳,霍厌满意地咬出一个字来。
“乖。”
第100章
公主府内。
宁乐百无聊赖地一人待在花房里,悠闲地浇灌着吊在花墙上的两盆稀有的蝶灿花。
这花原本只在温暖地带春夏开放,但她特意命匠人筑了这花房,保阳光充足,气温适宜,如此才叫这蝶灿花于冬日绽放灿烂。
花自然是美的,只是赏花人的心情却并不算多么高涨。
南线将士们战毕返京已然过去一月,中间又经历了丞相言榷通敌罪证的审判,朝堂政局顷刻巨变,近来外面每一日似乎都在发生着大事。
可这些对于宁乐而言还是太过遥远,她和眼前这盆被人悉心养护的蝶灿花一样,是久长于温室,从未经历过风吹雨打,又被人万般惜护的。
故而,前堂的紧张政事占不了她的多少心思,她心中思虑只是女儿家的□□。
因主将言榷的吃里扒外,此番南境之战,大梁将士死伤之数将近高达数万,宁乐自然忧心随军而去的五哥,但也做不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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