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今年丰产后,县廷府今年的赋税是去年的三倍,足有三千多两银子,再算上县廷府自己地里的产出,怕是今年光农税就有快四千两银子!”宋冬算好账目,笑得合不拢嘴。
就连宣瑾瑜也对这个收入满意不已。宣瑾瑜笑着说:“今年丰产离不开大伙儿平日的付出。等秋收后,宋大人便安排一下,给县廷府上下都给发一笔奖金吧。”
宋冬已经很习惯郡王爷口里的奖金一说了。郡王爷做事,往往喜欢以奖励调动大家全力付出,从不吝惜赏赐,之前县廷府众人一年到头连月俸带办公开支,也就五六百两银子。今年扩充了人手不说,还时不时按照郡王的吩咐给大家发奖金,例如这田啬夫离开县城长驻在村里,就有一笔驻村补贴,估计今年县廷府的花销得到一千两银子。
但却如王爷所言,南沧县竟然是越来越富裕了。宋冬悄悄想,真奇怪,钱竟然没有越花越少,按宋冬估计,今年南沧县收到的商税更是能达到一千两,今年加总赋税足以超过五千两,这个数目足以令宋冬咋舌。
没有压榨百姓,没有兼并土地,南沧县廷府却由一个穷得发不出饷银、年年靠王府补贴的官署变为如此富裕?隐隐约约,宋冬对郡王爷说的经济循环的道理有了一些明悟。
不过宣瑾瑜却另有看法,今年南沧县的收入未必会止步于此。宋冬只看重秋收的赋税,是因为往年到了晚秋和冬日,种不了地,商队也渐渐不来供货,但今年,恐怕秋冬的时候才会迎来商税的巅峰。
“既然县廷府今年多出几千两银子,可有何打算?”宣瑾瑜问道。
若是往年,宋冬自然就会选择把这银子存在库里,苦日子过惯了,手里没钱心里发慌,不过今年发生的一切改变已经开始影响宋冬。“回郡王,秋收后村民们便都空闲了起来,下官想要组织村民修建水渠,若能引水而到南沧县,想必明年的田地出息能够更高。再来就是一些农具不妨由县廷府再出资打造一批,原价卖给村民,这样生产力提高,便能种更多地……”
要说环境还真能改变一个人。宣瑾瑜刚刚接手南沧县的时候,宋冬虽然才三十出头,但苦大仇深、满腹忧虑,一定要说的话,还透着着一种古代中年社畜的绝望感,现在宋冬却侃侃而谈,满怀自信,心气也高远不少。
看来随着南沧县蒸蒸日上,宋冬也放松不少呢。宣瑾瑜微微一笑,悠悠说:“便按你说的办吧。”
南沧县秋收一共用了整整七天,洒落的汗水浸透田地,所有的粮食都被收进晒谷场晾晒,人们顾不上讨论今年谁家收了多少粮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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