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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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跳被这蛇行腔冻得哆嗦了一下，更加靠紧秦朗。这时，车的另一边也下来一个男人。这人从头发、穿着到走路的姿态，都要比眼影男像正常男人多了。但是，他看向秦朗的眼神，即使是在这灯光蒙蒙中，小跳也没来由的想起“狐狸精”三个字。

小跳使劲拉起秦朗的胳膊，绕过眼影男就转进了右巷。面对这两个妖人，小跳已提不起兴师问罪的劲头了。

“干嘛呢，干嘛呢？”眼影男以独有的踮连跳步法，紧追了上来，从后面一把就把小跳拨开，顺势左手在秦朗的屁股上轻轻地一画了个扇形。

小跳是被往右后方向拨的，所以她伸长的手还挂在秦朗的胳膊弯上，偏头的同时，足够近地注意到了那不可思议的手的动作。小跳只觉得头发像被点着了似了，脑子里也不知在想什么，只是拿眼往左右猛瞅，然后她突然地松开了还吊在秦朗胳膊上的手，往刚才站过的柑桔树走去，那下面围成一圈的地砖里，像是有些松破开了的。

眼影男若无其事地侧身一步，挡在秦朗的正前方，向秦朗飞着眼继续一飘手，似无意地扫到秦朗的肩膀，然后搭在他肩膀上，指头开始滑捏着，还用那转折得可怕腔调，“走嘛，一起去呀……嗯？”

小跳在柑桔树下，弯着腰没有搬动一块砖头，只捡了一块小石子在手上，抬头看向秦朗时，就发现了眼影男那只手又改在他肩头捏啊捏的，还扭着身子又飞着眼。而秦朗竟然像个呆瓜似的，任他非礼，只是无意识地摇头。

小跳下意识的捡小石头的动作，本来不是为了打人，只是为了壮胆——就像赤手空拳时遇到野狗，需要做一个捡石头动作，把它吓跑！

这时，小跳却真的火了，想也不想就扔出石子。距离并不远，但疏于练习的小跳，准头太差，小石头贴着眼影男的小蛮腰飞了。没砸着，小跳不解气，又一弯腰。

眼影男仿佛没有注意到飞过的小石块，他的手已经从肩头向下，滑向胸肌了。秦朗这才突然侧身退了一大步，看着那只手，也像小跳刚才一样打了个哆嗦。又再退一步，安全距离中，才努力镇定地：“我，跟你不是一样的人！”

然后，他的眼角余光就瞄到小跳已经取下右脚的竹板底凉拖鞋了，右手手指抠住人字拖的前边两根粉蓝的带子，倒转拖鞋，照准眼影男就扔了过去，只听“啪”、“嗒”、“扑”……三声响，板拖拍在他右脸颊上，余势再往前飞，落地后又跌落下台阶，泡进了水坑里。

秦朗愣住了，眼影男也垂下了继续伸向秦朗的手。不紧不慢地赶过来的狐狸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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