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依旧没办法回答,”徐嘉珩知道男人在故意挖苦自己,沉声道,
“但我很清楚怜悯和喜欢两者的其中区别。”
顾清逢挑眉显然没被说服:“与我无关,你只要能说服小白就够了——在这等着吧,晚上带你们俩出去吃。”
男人走到一半又停下脚步回头,语调散漫:“还有,比起所谓的满分答案,我更希望你能完全坦诚的面对这段关系所需要的。”
“谈恋爱得是两个人双向奔赴,少一点都走不下去,这话你不会还听不懂吧?”
——
独自等待让下午时间变得格外漫长。
和喻温白过去交流的只言片语中,徐嘉珩知道杨瞿的情况比他棘手许多,大概这段时间经常要来。
于是对顾清逢傍晚才出现,并不十分意外。
反倒是顾清逢见到他,先咦了声:“小白呢?一直没出来吗?”
徐嘉珩困惑的表情让答案不言而喻,顾清逢也不着急,转身带人去了走廊尽头的卧室。
推门进去,果然一眼看到侧身蜷在床边的喻温白。
应该是真的累了,熟睡的青年只坚持到洗完澡就一头歪倒在床边,幼孩般的睡容和姿势,头发湿漉漉的任由水滴侵入新换的卫衣。
身上也什么都没盖,只有怀里抱着件反季节的外套,骨节分明手紧紧攥着。对待珍宝般小心翼翼的姿态,像是生怕被人抢走。
徐嘉珩很熟悉这样的姿势,身体弯曲蜷缩的同时,头也拼命想埋进怀里,试图用后背和四肢抵抗外来一切危险。
——这种防备中不失舒适的睡姿,他常常会在他家奶球身上见到。
连同听见推门声后将头埋地更低,同时翘挺小巧的鼻尖凑近外套、无意识轻轻耸动的样子,都无比眼熟。
每次他长时间不回家,总能收到徐嘉菀发来的视频:通体纯白的布偶要么窝在他衣服上,要么脑袋扎进他鞋子里,一待就是一整天。
有人告诉他,这是小动物熟悉主人的行为表现,靠气味刺激来表达缓解思念。
简单来说,大概是闻味思人。
“怎么又抱着这件衣服睡。”
耳边响起顾清逢略显无奈的叹息:“每次累坏了或者心情不好,他就会抱着这件外套睡——也不知道拿弄来的衣服,难看死了。”
“......是两年前的那个夏天吗?”
徐嘉珩没理会顾清逢对他审美的嘲讽,听见自己紧绷的声音重复提问:“这件衣服,是两年前的夏天后才出现的么?”
“差不多;六月底填报志愿的时候,小白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