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帮你开瓶盖、替你擦眼泪的是其他任何人,我会自责为什么当时不在你身边,也会生气为什么你倾诉求助的人不是我。”
在喻温白茫然的注视中,徐嘉珩抬手轻刮他流泪而泛红的鼻尖:“或许不是满分答案,但至少对我来说,”
“喜欢是带着恶劣的占有欲,从而不断在你身边索取成为唯一资格的过程。”
恋爱不是单方面的无私付出,而是当我在毫无保留地倾注所有心意时,也会忍不住期待、会渴求心爱的人给予同等的爱意。
喜欢你这件事,或许与你无关;但如果我们在一起,我希望能事事有回应,希望站离你最近的人,有且只有我一个。
这是徐嘉珩这些天经历过外套等一系列事件后,才终于能够成交的答卷。
他低头望着还深深沉浸在刚才那番话的喻温白,抬手揉了揉他发顶:“我说了这么多,给点反应,嗯?”
“我没想过这么多。”
对于徐嘉珩过分严谨的答案,喻温白知交不出这样的答卷,突然感觉到羞愧:“但「我喜欢你」这句话,我只会对你一个人说。”
他抬头认真看向徐嘉珩:“换做其他任何人,都不可以。”
包括他师父和师哥顾清逢,喻温白会永远对他们怀揣感恩之心,但不会用喜欢来形容。
“或许很肤浅,但我很喜欢和你在一起的每件事情。”
喜欢两个人一起同寝渡读书、一起逛街吃饭、一起出门踏青带奶球晒太阳——
喻温白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栗色眼瞳在荧幕光照下如宝石通透,带着让人无法移开目光的笑意:
“徐嘉珩,如果是你的话,我想我会喜欢上这个世界的。”
清润柔软的声线在悲怆背景音里显得格格不入,徐嘉珩却只能听见身体血液冲撞血液的细碎声,一件外套而积压胸腔的强烈情绪,终于在喻温白不自知的告白中爆发。
“喻温白,这次我不想再按照你的步调了。”
喻温白在徐嘉珩黝黑的双眸中读出压抑的隐忍,唇边的笑意凝住,就见对方再度靠近,将两人之间本不充裕的距离急剧压缩。
“你说要追我的事情,我拒绝,”徐嘉珩压着声线,身形差在密闭空间里有着绝对压制,
“我以前总觉得应该都顺着你、事事都得耐心点——”
“去他妈的耐心一点。”
不知是被徐嘉珩的脏话还是语调惊住,喻温白突然失去身体掌控权,慢半拍反应过来时,徐嘉珩唇边热气已经烫他的耳垂滚烫。
“喻温白,我现在想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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