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
也不知哪里出了问题,某人好像知道他会自动进入梦境的事情了——以至于连续几天的同居生活里,喻温白都被折腾的半死不活。
更不容乐观的,是他开始逐渐分不清梦境和现实,几次被欺负到昏睡过去,再醒来还是同样的场景和徐嘉珩,用那把低沉的嗓子蛊惑他脆弱的神经,让喻温白半推半就地答应。
起初他还想过反抗,后来发现越挣扎某人越来劲,身体又不争气的总是缴械投降,结果总会是沙哑哭着地要某人抱。
几次下来后,喻温白终于学乖了。
但该生的气还是要生的,喻温白坚持要将手抽出来,斜睨某人一眼:“每天都在想不正经的,你不累吗。”
“乐此不疲。”
“难道你不喜欢?”徐嘉珩拿毛巾给他擦手,粗粝质感重重擦抹过喻温白嫩白的手背,戏谑声同时响起,
“可昨天晚上,明明是你哭着说要再重、再快一点的。”
“!! ”
最近两人都是白天偶尔回寝室、但晚上一定会回公寓休息,喻温白没想到徐嘉珩在寝室还说这样下流的话,连忙抬手去捂他的嘴。
“......别再说了,”他手挡在满眼笑意的青年双唇,试图转移话题,“你下午不是有决赛,现在还不去准备吗?”
“不急,等会还有节课呢,”徐嘉珩反握住嘴边的手,懒洋洋地往后靠着墙一站,“如果我赢了,有什么奖励么。”
喻温白不理会他的厚脸皮:“赢了再说吧。”
“那你很多时间可以想,我晚上再兑现,”徐嘉珩俯身凑到他耳边,低声道,“晚上先给你炖点猪腰汤补一补?”
“.....快出去吧!”
——
“......我知道大家都着急去看比赛,但下周就是期末考试,某些同学也要适当在乎一下自己绩点哈。”
正在上专业课的于教授是位风趣健谈的女士,四十岁的年纪三十岁的美貌二十岁的心态,有房有车的精致单身主义,让她一度成为不少女生的偶像和目标。
身穿利落西装的女人随意开玩笑,在台下接连响起的嬉笑声中,喻温白也忍不住勾唇。
这可把旁边的夏敏吓坏了:“天,小白最近真的变好多——居然对玩笑话都有反应了。”
明明两个月前还是著名的高岭之花,别说听段子会发笑,在他身后大喊名字都当听不见的。
“我没看错的话,你身上这件衣服是徐嘉珩的吧,这是你们俩最近第十几次衣服换着穿了啊?”
夏敏眯着一双火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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