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就好像他是九死一生从非洲难民营里逃出来的民族英雄,这感觉太诡异了。
“真的吗?我请求了好多人,他们都不肯帮我,姐姐,姐姐。。。”男孩还是把眼睛挣得大大,一脸不知道该怎么感激的样子,不停地喃喃得叫桃子。
“没什么啦。”桃子被男孩的态度弄得有点脸红,很不适应男孩羞涩又明显的感谢。
“姐姐,我叫拿铁咖啡,记住我的名字哦”泰迪熊男孩双颊绯红,笑得一脸幸福。
“我叫桃子。”桃子被咖啡的笑靥闪到了眼,本来羞涩的男孩,笑起来却透着股诱惑的妖媚。
“桃子姐姐,桃子姐姐~”咖啡几句羞涩的轻喃,叫得人全身酥麻。
在这几声桃子姐姐的音浪中,桃子无怨无悔的投进了采集荆棘花的奋斗中。
拿铁咖啡坐躺在绿油油的草地上,头枕着双手,静等决斗时刻的来临,偶尔瞥一眼在花丛中艰苦奋斗的桃子,一脸妖异。
不知道她能坚持多久啊。。。
这次拿铁咖啡可估计错了,桃子采荆棘花采了好久,根本已经适应了刺痛,很是悠闲得采啊采,一点痛苦的表情都没有。
拿铁咖啡看着桃子哼着歌奋斗的样子,有点不适应
“姐姐,你为什么(不)哭?”拿铁咖啡的大眼睛里满是担心。
“我没哭啊”桃子疑惑。
“那姐姐还是不要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