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脏,反而显得透且亮,尖锐的颜色并没有遮挡鹦鹉的神采,反而让画显得很是暧昧。
段言给他看的画不一样,风格也与早期不同,同样是画鸟,她却不再大量用色彩,也不再细致地描那些羽毛,鸟背过身去只一双眼睛是红色的,种在通篇的灰色上面泣血一样。他疑心这画并不是涂然本人画的,养尊处优的富太太怎么可能画出来这样的画?
许是看他没什么兴致,看完那幅画段言倒也没再开口说上学的事情。
没过多久校长直接打了电话:“陈教授,过几天在你这儿插个学生,你放心,不占你多少时间的;么得办法,庙大总要供佛。”
陈回踩灭烟灰,确定车不会回来了转身往山上走去,现在看来,这画是不是她画的都不重要了,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大概只有门口的石狮子是干净的,只是可恨,这些人为什么要跑到学校来,平白脏了教书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