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是段言。
他抬头看向涂然,想说些什么,最终挤出来“抱歉”两个字。
“你道什么歉?”涂然问他:“你有什么可抱歉的?”
涂然的脸上还带着高潮过后的餍足,她平静极了,那颗浮在半空中的心落了下来,砸得稀碎,太碎了,以至于她没有办法即时做出反应,只能问陈回:“你抱歉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