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每道题的解答思路娓娓道来,遇到陈旧的知识点也会翻出来再次巩固。每次上课阮在在听半天听不明白,但听梁起讲大多一遍就明白了。
此时她咬着笔杆子边听边思考,突然恍然大悟,对梁起说,“哦哦,我懂了我懂了。”
梁起拧开瓶盖猛灌了几口水,觉得嗓子舒服点了继续说,“老师上课都是讲当天新的知识点,等你把这些都掌握了就可以跟上他的思路了。”
“有点难。”阮在在埋头边写边说。
“会了就不难。”
阮在在话到了嘴边,突然一个皱巴巴的纸团像凛冽的风擦过她的耳边,落在桌子上。
她下意识‘嘶’了一声,一手揉耳朵,一手捡起来还没来得及转过头去找罪魁祸首,梁起就凑过来问,“怎么了?”
阮在在将纸团给他看,“不知道谁砸过来的?”
梁起:“砸到你耳朵了?”
“嗯。”真的是飞来横祸,阮在在委屈的又揉了揉耳朵说,“可疼了。”
梁起把她手拿下来,哑声说,“我看看。”
看到红了一大片,他眸色逐渐加深,拿过阮在在手里的纸团站起来,声音压抑着怒气,“这谁他妈砸的?”
闹哄哄的教室瞬间鸦雀无声。
孙程浩被吵醒了,抬头起来抓了抓头发,眯着眼睛问,“怎么了?”
他同桌是个内向的男生,带着黑框眼镜,此时推了推,小声说,“我看到是那边飞过来的。”
他指了指他斜后方。
坐在最后两排的男生都是不爱学习的,也最调皮的,上课花样百出。
梁起凛冽的目光扫过去。
就看到靠墙的男生犹犹豫豫的站起来,嬉皮笑脸的说,“班长,不好意思啊,砸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