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燕的盐铁实行官家专营,铁管得更严,更何况还是兵器。西梁虽然也有铁矿,但他们冶炼制造兵器的水平不如大燕,这些东西就算没有记号,但也还是很容易分辨出是西梁生产的,还是大燕制造的。
张尉也说起道:“之前大人不是说,咱们雍州的布防被泄露,几处哨点都发现了悄悄来查探的西梁人。咱们本以为是军中出了内鬼或奸细,但是查探了一番,并没有查出什么来。后来,大人更改了雍州的布防,并且未将新的布防图送回京中,这西梁的人就重新抓瞎了,再没发现咱们新的布防点。”
“再结合今日缴获的这些兵器来看,应当是上京出了奸细,且这些人的身份来头不小,必是陛下身边的人才做得到。”
孟季廷没有说话,这几个月他有收到上京来的信,朝中如今的情况有些不同寻常。
朝中有人与外族勾连,这不是一件小事。
孟季廷吩咐道:“最近多注意西梁那边的动向,加强警备。”
他有些不大好的猜想,希望这些猜想不会成为事实。
众人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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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槿一手拉着小儿子,另一只手拿着马球杆,身侧还站着自己的大儿子,母子三人兴高采烈的回了家。
孟承雍的身量也像孟季廷,如今不过十三岁,但已经比青槿还高了半个头了。
他们回到家中时,孟季廷已经回到家中了,正靠在榻上看书。
他从书中抬起头来,看到青槿穿着长靴、长裤、窄袖短衫的骑服,这或许是为了打马球的时候方便,头上头发也全部梳了上去,绾了简单的圆髻,耳朵上挂着一对简单样式的宝石耳坠,此时眉眼都带着笑,看起来心情十分好。
孟承靖先放开母亲的手,跑到父亲怀里,笑嘻嘻的喊着“爹爹”。
孟季廷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笑着问道:“去哪儿来?”
“看娘打马球赛。”
“赢了没有。”
青槿将手里的马球杆放下来,抬着下巴有些得意的道:“自然是赢了!我如今可是三连冠了,连续三年得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