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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座轿内,只换了衣服,脸上涂得红润了一些,身边还放着纸糊的皮、棉、夹、单衣服各一件,锦匣两对,里面也装着耳环、镯子、簪子。
这周遭都是健壮的汉子,看似接亲的队伍,可个个都明白是怎么回事,警醒着呢。
现在办这阴婚的已很少,只是这里闭塞,村上又穷,多半的媳妇都是买来的,所以村子里的人都很团结,买过来的姑娘没有逃出去的,大伙都看着呢。民俗性、地方势力又强,外界的力量也很难介入进来。这老金家在这一片是难得的有头有脸的主儿,这一片的矿平时都是他们的家族生意,现下孙儿出了事,老太太难过之余,也有想法,如果孙儿就一孤坟不完婚,只怕鬼魂作怪,家宅不安,这也是老祖宗传下来的。多弄几个好让他合骨并葬也好走得安生。
到了金家,这是难得的大宅,几层的高楼,里屋也都是地毯、红木家具的装修是山里难得的显贵。哭丧的声儿远远听了都悲泣,更有道士在不停的作法……
灵堂内白布布置得满满当当,木棺内的一个十七八岁的男孩穿着名贵的西服正装、皮鞋,颈间还着粗粗的黄金项链,手腕上的手表更是山里人见也没见过的精致之物,手上的金银戒指还带了好几个。本该是一张青春洋溢的脸,却是满目疮痍、点点斑斑都是溃烂化脓之色,身上更是瘦得没形,面颊深陷……让人看了不免恐惧起来……
金家是个大家族,这哭丧的人自是不少,可也都离得几尺远,谁也不敢靠近。外头的人只知金少爷是得了恶疾死了,可自家人也明白几分,也是从小宠得,生活放荡不羁,早些年头就染上了艾滋病了,知道后更加荒淫,谁都劝不了的小主儿,没几年就……
这阴婚是要到晚上才给办的,该请着超度的人早都准备着了。
何妙蕊被抬进了另一间屋子。虽是办的阴婚,可还是按老式的习俗来办,老婆子当了这媒人,“我说,这也算你的大事,这桌上的饭菜、点心还是自个儿吃饱了!”
何妙蕊呆若木鸡,任由老婆子揭了红盖头,脸上一片死寂……
“你要是害怕,入敛前那‘交杯酒’你的那一杯我给你加点东西,你全喝了就成。入了土也不用再受罪!”
何妙蕊怔怔的望着了她一眼,是该选择痛快喝毒酒而死还是被活埋了挣扎着死去?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机械地点了下头,拿起桌上的点心如嚼蜡般吃了……
按着选定的吉时,外头有人喊着“吉时已到!”,两位选定的新娘被请了出去。那位已死去的女孩被放在了金少爷的身边,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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