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路她只能自己走过,我们只能提供陪伴。」
两人又聊了几句,白玛回到研究室。
黄达一路走到校门外,走进一辆黑色宾士cclass旗舰版轿车。他一关车门,车马上缓缓驶离私立南京大学。
一位身着黑色套装,戴着香奈儿墨镜的女士,她坐在后座的左侧,对黄达瞧也不瞧一眼。用一口京片子对黄达说:「你在上海的『白老鼠们』还健壮吗?」
「好的很,你担心你养的那些『白老鼠』就好。」黄达反击,他在自己专擅的领域不容挑战。
「黄达,在研究上,我永远敬重你。但在其他方面,我想你得尊重我的意见。」
「曼,我从头开始进行研究算算将近十年了,你也看到最近我的学生送回来的报告。以我的公式和数据组合的个案c06,已经维持稳定的家庭关係超过三年了,而且他们的幸福指数达到九分以上,远胜一般家庭。」
「是吗?」
「当然,请相信专业好吗?」
「你会不会太信任学生了,忘记之前那个弃你而去的学生了吗?」
「萧宇桐是特例,我也是看了报纸才知道「他」原来是「她」,一个有性别认同问题,被家庭拋弃的边缘人,本来就无法肩负那个任务。是我得到的讯息太有限,要是讯息量够,我绝对不会下错误判断。」
「那你觉得自己对亚麻律的了解够吗?」
「大致应该够了,他不是萧宇桐那种心思复杂的人,在学术表现也没有成就,对外界事物冷漠而迟钝,以及好逸恶劳。我给他可以用最轻松的方式毕业,外带去上海workingholiday的机会。他不要因为过得太爽,太早把我给的钱花光就不错了,哪还有时间像萧宇桐去管间事。」
「你跟十年前一样,还是那个活在象牙塔内的天真学者。」
「曼,别忘了当年可是我指导你的硕士论文。我也许对这个社会少了一点商场的知识,但我的功力比起当年可是有增无减。」
在黄达眼里,徐曼永远是十年前那位只穿衬衫,而且永远不扣最上面三个钮扣,喜欢酥胸半露,内心对获得成功充满野心的学生。他们的关係有许多次的转变与重叠,师生、恋人、合伙人,以及在两岸皆有疗养院经营的院长与顾问。
「我不是不相信你,但你用那一套做研究的调查方式,是得不到更多隐含在表象底下的深度资讯的。就我得到的情资,你的笨学生这会儿在上海可活跃的呢!」
「我知道你也有派人去追踪c06,但我不知道你连我的学生也列为监视的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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