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这个人才是房间内的指挥官。
「你是谁,我为什么会在这里?」郑紫不理会陆纲,问女士说。
「我叫徐曼,是这间疗养院的理事长。」
「我才不管理事长是搞毛的,总之你就是这里的头儿,对吧?我又不是什么神经病,为什么把我绑在这里!」
「是吗?可是在你熟睡的时候,我听陆医师说你不断说着梦话、大吼、哭泣,医护人员怕伤到你,不得不使用固定带确保你不会伤害自己。」
「你妹的!老娘我做个恶梦,学崔健嘶吼几句,就被你们当神经病,我个去!」
「当然我们不能否认有这个可能性,但为了你的健康着想,我想你还是在这里接受我们的诊疗比较好。」
「我先说,我可没钱付帐,你们就不怕我在这里赖着不走?」
「郑小姐,我们没打算收你的钱。我办疗养院的宗旨是为了帮助社会和谐运作,营利只是次要目的。」
「说得比唱得好听,要搞慈善怎么不去选人大代表!」
「如果你想马上出院,就告诉我亚麻律在哪里。」郑紫的冷嘲热讽,都在徐曼的问题中显得单薄。
亚麻律不声不响,带走萧宇桐留下的资料,消失于郑紫等人面前,今天是第四天。
窗外的风吹动鹅黄色的窗帘,摆动的阴影如水波,从房间地板蔓延到病床上。
郑紫想起自己前一晚还跟善澄一起讨论亚麻律的行踪。现在他们都不在身边,自己又是孤独一个人。
郑紫并不害怕,徐曼的问题让她反而在这个失去自由的牢笼里,心中能够保持无比的平静。因为亚麻律还在外头,像一头野生的狼,在草原上自由的奔跑。她是比狼还巨大的狮子,随时能撕裂眼前这个讨厌的女人。
「其他人呢?」郑紫问。
「我想他们知道的不会比你多,加上你无牵无掛,特别需要有人『关心』。」
「哼!就是看老娘好欺负嘛!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那个无情又坑爹的王八蛋在哪儿。」
「我可以相信你的答案吗?」
「信不信随你,我是真的不知道。我还指望你们告诉我,我要狠狠赏他两锅贴。」郑紫并没有说谎,他不能肯定亚麻律的行踪,他可能会去某几个地方,也可能去他从来没有到过的地方。亚麻律习惯一个人行动,他不是想看电影前,会先找伙伴的那种人,而是反过来,先找好要看的电影和时段,再问有没有要一起去的朋友,如果没有,他也不会在意,他要做的仅是执行本来就决定好的事情。
「可能我问得不够准确。郑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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