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跟我泣诉,泣诉自己把老婆气跑,丢掉儿子抚养权的?你现在从事的工作,是你弥补过去最好的机会。」
「我很感谢理事长当初的提拔,但我不能做出违反专业的判断。」
徐曼很想斥责陆岗,可是她忍下来了,这是她能成功的特质之一,能忍。陆岗具有她需要的专业背景,还是个愿意说真话、勇于负责的汉子,徐曼压抑心中怒火,问杨柳说:「郑紫的表现如何,我很好奇她在对我们的研究有相当程度了解下,会对我们进行的疗法有何反应?」
「郑紫现在比较愿意跟团体中的其他来谈者对话,主要是老人跟小孩,她对年纪相仿的人,不论是同性或异性,似乎都有排斥感。」
「她有形成既定的交友圈了吗?」
「还很模糊,很难界定。就目前看来,我摸不清她到底适合与什么样的来谈者组成一个类家庭团体。」
「我们每週都请神父和外头的和尚来演讲,她有对任何一种宗教显示出兴趣吗?」
「郑紫都不排斥,但都只是试试,我想她还在停留寻找一个内心依靠的阶段。」
「还有呢?」
「大致就这么多,郑紫很少谈及自己的私事,她和他人说话,内容都在配合他人的话题。我想她缺乏对他人的信任感,而且就我们手上掌握的资料,她的经歷确实也不容易说出口,在现代社会,她从事的行业很有可能遭受他人严厉的批判。」
「她有提到任何关于亚麻律的事吗?」
「完全没有。我跟她谈过两次,关于过去在两性交往中的经验,她自己说在这方面看得很开,在我看来是趋近自我放弃程度的绝望。」
「好吧!再继续跟她谈看看。要知道,一个看起来最不需要别人关怀的人,往往就是内心深处最渴望被关怀,最渴望自己能够有所依赖的人。这种人的自尊心很强,自卑感也很强。为了避免自尊心受伤,避免自卑感被掀开,他们的壳很硬。爱就是全爱,不爱就是彻底决绝。」
徐曼能够管理底下的医师,在于她自己的专业背景,以及在社会打滚多年的歷练,她在没有学术圈保护的情况下,辩证她学到的教育心理学知识。
「善澄她好点了吗?」徐曼问。
杨柳说:「她的情况跟刚来的时候一样,每天泰半时间都躺在床上,望着窗外。她只吃一点饼乾、喝一点水,不跟任何人说话。」
「重度忧鬱症?」
「应该是,幸好目前看来她没有自残或轻生的行动。」
「有用药吗?」
「以目前的情况,暂时不打算用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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