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的反应。」
「哦!你倒是跟王亮一搭一唱,请问这对我有什么好处?」
「所有实验数据最后还是会交给你一份,而你无须承担任何实验成本与风险完全,一直以来,你都是受惠最多的一方。」
「或许吧!我只希望未来我能参与两位男性同胞的计画,别老是让我当个后知后觉的角色,这让我觉得不受尊重。」
「行了,我会跟王亮好好谈谈。」
徐曼感叹现代社会再怎么趋向两性平等,目前还是一个男性主导的世界。
在黄达和徐曼收到穆林提供的第一手资讯,官方宣称「台湾交流生亚麻律于甘肃旅行途中,因交通意外陷入昏迷」的消息才从甘肃安全局传回上海华夏师大。
华夏师大港澳台办公室的老师接到电话,立即通知亚麻律就读的私立南京大学教育学系研究所。
「谢谢刘老师的来电……容我跟您再次确认,亚麻律现在人在甘肃兰州市的第三人民医院,八一三病房。……好的,我会马上联络他的家属……嗯……可以打这支电话和您联系,『么』?……是『一』的意思……一三九一……好的,谢谢。」本以为寒假可以轻松上班的助教接到电话,一阵忙碌,把港澳台办公室老师来电的重点内容抄在随手抓的白纸上。
谁也不想打电话通知家属儿子的不幸消息,但也不能交给工读生处理,助教只好打了那通亚麻律入学以来,填写在学生资料卡,从未拨打过的住家电话。
助教打了一上午,亚麻律家没有人接电话。查看「紧急联络人」一栏,只见「不知道」三个字,气得把资料卡往桌上一甩,正要发作,想起每位研究生入学时,都要将资料卡缴交给他。亚麻律入学三年半,自己竟然从未察觉亚麻律漏填此栏,若真遭人追究,自己恐怕有怠忽职守的嫌疑。他左思右想,向系主任表示亚麻律府上没有人回应,晚点自己还会再度尝试跟他的家人联络。
白玛带着随身碟到研究所办公室,想使用所上提供给老师们免费使用的影印机列印几份英文期刊的电子档。她看助教忧心忡忡的样子,问说:「品宜,怎么脸色这么难看,中暑了吗?」
「啊!白老师,我刚刚没看到您走进来。」
「没关係,你表情不太对劲呢!」
「眼看农历新年就要到了,偏偏这时却发生了大事,早上华夏师大港澳台办公室的刘老师打电话来,说我们研究所送过去的交换生亚麻律在甘肃旅游发生意外,目前昏迷不醒,躺在兰州人民医院。」
「有通知亚麻律的家属了吗?」
「他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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