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阴狠,连久经沙场的爷爷都上了他的当,悔不该今日只和达哲厮混而废了军务,孙之沆一时心中羞愧难忍,竟要挥刀去砍杀那些细作。
“格格,格格,大喜,大喜。”
才刚安慰好哭哭啼啼的阿特礼,门外陡然响起吉尔格兴奋的声音。今儿怎么像唱大戏,一会儿是悲,一会儿是喜。
“你也把气儿喘匀了再回话,”青玉放下手中的点心,不慌不忙的看着一样汗流浃背的吉尔格。这帮孩子,大热天儿的胡跑什么?“瞧把你高兴的,难不成那些个细作都被放了?”
“什么细作?”吉尔格一愣,格格打的这是什么岔子。
“不是细作?你且先回你的事儿吧,过会子让阿特礼把事情的原委说给你听。”看来吉尔格要报的是别的事儿。
“是。”吉尔格一个打千儿,弓着身子回道:“大汗率军攻城,已将大凌河城和锦州城围得水泄不通,明军现在乱作一团不知如何是好呢,今天是咱们出逃的绝好机会。”
“哎,”青玉一声叹息,“金军来袭,一定是紧闭城门不许人出城,我们哪那么好向外跑。”
可不是这么个理儿么?阿特礼和吉尔格才刚展露的笑容又迅速的消退下去。怎么办?难不成他们要困在这儿了?
“格格,咱们怎办啊?”阿特礼没了主意,眼看着重燃的希望又忽然一下破灭,眼泪也不怀好意的又来凑热闹。
“别哭,这会子你哭有什么用呢?”青玉是烦透了不争气的眼泪的,没好气的白了阿特礼一眼。“咱们要逃出去是不可能了,现在只能静观其变,都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从现在起小心行事,乌克善哥哥会想办法救咱们的。”
话虽说的轻松,可是青玉心里却没了底,这太危险了,乌克善既然来了,那么他一定知道间谍被抓的事儿了,可是为什么他没有采取进一步营救青玉的行动呢?阿穆尔自前日后也在没有飞来过,这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儿?
多尔衮镶白旗主帅的仰仗中,多铎拿着手中的信,神色越来越紧张,“哥,青哥儿竟然在锦州城。”时隔多日,他终于又收到了吉尔格的飞鸽传书,“孙承宗的长孙孙之沆将青玉禁在府内,竟然还对她有非分之想。不行,我要去和大汗请命,我要随他去攻锦州城。”
“多铎,坐下!”多尔衮一把拉住起身要走的多铎。“大汗多早晚儿说要攻锦州城了?你要知道,这次我们是来立战功的,不是来抢达哲的。”
“这是什么话?她是我的福晋。”
“未过门的。”多尔衮不慌不忙的添了后一句,多铎的气焰立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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