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万苦夺回多尼的过程,青玉的心火就一拱一拱的,致使她没办法再安静的躺在床上。猛的坐起来,背对着多铎,“王爷娶了那么多福晋,生了那么些儿子,偏怎么就看着我的儿子好了?大的不说,那小的呢?你新纳的小福晋生的扎克度呢?他怎么就不能过继了?凭什么就只要我的儿子去。”
扎克度,顺治元年四月出生,如今还不满月,是多铎与一侍妾所生。提到这,多铎不禁有些恼羞成怒。这个孩子原就不是他想要的,孩子的母亲也原就不是他想要宠幸的。
“多尔博是什么样的身份,扎克度又是什么样的身份,难道你心里没数?”多铎也实在忍无可忍,耐着性子的时间总是没有发火的时间长。
就算几年来因为青玉而磨平了不少菱角,可有些时候他还是不可抑制的会爆跳如雷。
“有数,我怎么没数。多尔博是我不知廉耻缠着爷要来的孩子,扎克度却是爷巴巴的赏给那位新福晋的。”
青玉阴着脸,凭着清冷的月光照在她更加冷漠的脸上,冷哼一声起了身。
才刚要迈出脚步,手腕处嗖的一紧,多铎一个用力,将她重新拉回到床上,“你明知道,我不是再说这个。”
恼了,他还是恼了。可他有什么资格恼?背弃山盟海誓要了别的女人,如今又来抢青玉的孩子,这是什么说法?还有没有天理。
“妾身愚钝,还请爷明示。”青玉栽倒在床上,忍受着手腕处传来钻心的疼痛,接着微弱的月光,紧紧盯着多铎如星子般灿烂的双眸。
那眸底有荡漾着冰冷的光,胸中的怒火折射到眼底时,竟是相反的彻骨冰冷。“你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青玉倔强的回应着,一瞬不瞬的盯着多铎。她知道,她知道什么?她只知道,当自己得知佟佳氏院内的另一个侍女如同上一个侍女一样怀了身孕的时候,自己险些爆炸。他明明说是例行公事的留宿,可怎么就上了别的女人的床。他说什么迫不得已,那都是骗人的。
“多尔博是嫡子,扎克度是庶子。”良久,多铎终于再不能和青玉进行眼神对抗,猛的松开手,推开青玉冷冷道。
“若是这样,爷不如休了我。谁爱做这劳什子嫡福晋就让谁来做”
“你……”
多铎指着青玉离去的背影,愤恨交加。为什么她总是那么倔强,总是不肯听听他的心声。
那么多风风雨雨走过来,他们的感情还是那么的脆弱不堪一击。
离别的不欢而散,致使青玉的心情一直阴霾不见阳光。小玉儿多次登门拜访都被青玉以各种冠冕堂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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