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意,徐念安还不想给她机会呢。只见她诚惶诚恐地对五太太道:“五婶婶先别忙着叫堂妹向侄媳道歉,先说说侄媳到底哪里不是了,侄媳也好改正。”
五太太:“……”这话阴着能说,明着怎么说?长房这新媳妇就是个属牛皮糖的吧?不能给她挨着一点,挨着一点就不依不饶地黏上来。
旁人领教了徐念安的嘴上功夫,自是不愿意在这时候冒着被火力转移的风险替五太太说话,尴尬到极致的气氛中,五太太只得尬笑道:“我只是随口一说。”
徐念安嘴角勾起一丝乖巧温婉的笑容:“侄媳在家时常听母亲教导,说女儿家名声犹为重要,等闲不能乱说。不曾想公府规矩竟与我家不一样,侄媳受教了,多谢五婶婶指点。”
五太太:“……”
殷夫人忙轻声斥道:“别胡说,公府姑娘的名声自然也不能放在嘴上随口说的,只是你五婶婶的规矩与旁人不同罢了!”
徐念安恭敬道:“媳妇谨遵母亲教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