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起身要走,不料眼前突然像天黑下来一般视物不清,直至一片漆黑,四肢也突然失去了力道,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原地慢慢蹲了下来。
“弟妹,你怎么了?”赵佳臻见徐念安突然面色苍白地蹲下来,忙起身上前将她搀扶着在凳子上坐好,关切地问道。
殷夫人也扭头看来。
徐念安缓了一会儿,眼睛又能视物了,只是面色还是如雪一般。
她觉着有些乏,道:“没事,许是刚才起猛了眼前一黑而已。”
“可是你面色十分苍白,是不是最近累着了?你先回去歇着,余下的事交给我。”赵佳臻道。
徐念安深知自己不能病倒,赵佳臻出嫁在即,若自己和殷夫人都病了,府中事务无人打理不说,倘或有心人再写信去告诉赵桓熙,说他母亲和媳妇都病了,会乱他心绪。
她点了点头,道:“那就有劳三姐了。”
“要不还是找个大夫瞧瞧,我瞧着你这脸色实在不好。”赵佳臻道。
徐念安摇头道:“我先回去睡会儿,若睡过了还不好,再找大夫不迟。”
赵佳臻遂扶着她出门,找丫鬟送她回慎徽院休息。